刑念緩沒聽明白,扣扣腦袋,滿臉疑惑“啊?”

    言下之意就是內斂的勸她不要像桃花源記的武陵人一般,做白日夢了。

    過多的解析李書逸沒法細,轉過頭去繼續和樂手老師溝通“這裏還要再改一改...”

    完完全全的把刑念緩當成了透明人。

    雖然有些無理,但也是迫不得已。

    ...

    一下午的彩排讓李書逸難免染上了些許的疲憊。

    回到酒店之後便倒頭大睡。

    閉上眼睛之後腦海裏舞台上隨著音樂變化的燈光一直在浮現,夢裏都是歌曲的調調,百無聊賴的唱著。

    明日就是正式的節目錄製,這意味著什麽呢?

    一舉成功翻紅,還是如蜻蜓點水掀不起片刻的漣漪?

    但是這些於李書逸而言都不太重要,他的得失心不重,也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麽。

    隻有舞台,隻有好的作品值得他牽腸掛肚,其他紅塵瑣事的紛紛擾,就都交給夫人去管理吧。

    比李書逸更緊張的是唐笑芙,夜裏當李書逸睡熟之後她獨自坐在客廳裏,緊張的手腳冰涼,伸手去拿一杯水,手抖的杯子裏的水麵都在微微顫抖。

    自己金羅密布的安排究竟於李書逸而言是福還是禍?

    在外人麵前她總是裝作強勢,用宋思做自己的擋箭牌,撐當門麵,宣揚自己的手段撩,行為可靠。

    隻有在夜深人靜獨處的時候,她才會對自己產生懷疑和不安。

    越在意越出錯。

    她就是太在乎李書逸了,所以總是提心吊膽。

    當年宋思在她的手裏,因為她不在意,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一路橫衝直撞居然真的成功了。

    希望這份幸運也能延續在李書逸的身上。

    緊張的神經讓唐笑芙無法安睡,因為對方是李書逸所以她無法做到直麵內心的恐懼,隻要一想到失敗之後拖累李書逸更加急速的下墜,呼吸都變得愈發苦難。

    脆弱終究還是促使她開了房間裏的一瓶紅酒的喝了一杯。

    酒精令她的神經漸漸麻痹,這一夜縮在沙發裏安然度過。

    ...

    造型師真的是很神奇的職業。

    她能讓一個人改頭換麵,能讓平凡變成驚豔,讓溫柔化作紳士。

    一雙手好似仙女教母的魔法棒,施展出無限的可行性。

    因為李書逸的身份還未公布,在眾多歌手之間他是一個未知。

    所以清晨,團隊和工作人員要比其他選手更早到達現場,躲到自己第二現場的房間裏直到他上場為止。

    把李書逸送到第二現場連姐手裏之前,他的頭發亂糟糟的炸起好似一隻發脾氣的刺蝟。

    後腦勺又把一部分頭發壓得爬爬下來,總之就是糟亂。

    下巴上還有一處的傷痕,那是早上起來迷迷糊糊自己刮胡茬的時候自己給了自己一刀。

    穿著是簡單的運動套裝,腳下是刷的幹幹淨淨的運動鞋,猛地一看誰也想不到這是從事演藝行業的簽約藝人。

    反倒是更像他的本職工作——隨意散漫的大學老師,為備課和學生成績而煩惱,沒空搭理自己的儀容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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