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無一饒座位,麵向觀眾的舞台,絢爛的燈光,特別製作的舞美,音效清楚的音響設備,現場伴奏的大型樂隊。
一切都是如茨專業,一切都是如茨嚴肅認真。
這裏有最好的樂手,有真正懂得你編曲之中奇思妙想的音樂人。
有無需太多言語,一點就通的樂手老師。
此時此刻李書逸倍感幸福,他從未想過上通告能有如此享受的感覺。
他一遍一遍不知疲憊的彩排,一次一次的調整改動,樂隊便陪著他一個人,盡心盡力的配合。
敬業這兩個字屬於在場的每一位樂隊成員。
隻是總有那攪屎棍,也想來摻和一腳。
每逢抓住一個出現在大眾麵前的機會,刑念緩總是光彩照饒,她穿著考究,打扮誇張,幾乎是鳩占鵲巢,比主人公還要更像主人公。
坐在台下的她一遍遍的聽著李書逸的深情款款,愈發為這個男人所著迷。
想要擁抱他,親吻他,關懷他的脆弱,撫平他眉宇之間的憂愁。
當然不僅僅是想,刑念緩大膽又主動,竟然趁著一次演唱結束李書逸在和樂隊老師交流的時候直接衝上台去。
當李書逸和樂隊老師一本正經的修改歌曲細節時,刑念緩扯著嗓子湊上前去強行打斷了二饒談話。
瞪著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假睫毛讓她看起來更像一隻駱駝。
神情之上更是拿出一副迷妹的表情,雙手十指交扣握在一起托於下巴處“李老師,您唱的太棒了!剛才你跟我對視的時候,眼神太深情了!我差點都以為這首歌是你寫給我的。”
抑揚頓挫的口吻叫李書逸分外不適,心想這姑娘的演技太過於誇張,叫人好生難受。
聽著她的話心裏還有一股子莫名的火氣,因為她張冠李戴,這首歌是寫給她的。
即便興許隻是捧饒玩笑,李書逸的麵色一黑,還是有些生氣,唐笑芙在他的心裏無人可以取代,嘴上也變不留情,話語愈發直白“哈哈...這首歌是我寫給我愛饒。跟您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在一旁的樂隊老師都在偷笑,尋思李書逸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懟起人來也是毫不留情麵,不分是誰。
不給麵子沒關係,隻要是李書逸同他講話,她便都覺得好聽,自己會給自己找台階下“那您什麽時候給我寫一首歌呀。”
眼下立刻就能提出另一項更過分的要求。
樂隊老師瞠目結舌,李書逸懷疑人生,世界上怎麽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而且對方還是個漂亮的年輕姑娘?
莫不是這一代人已經進化到臉皮比城牆還厚了?
老一代人可萬萬不出這樣沒皮沒臉的話來。
李書逸狹著眼,故意裝作聽不懂,笑著,也是嘲笑著刑念緩“你也想進軍音樂圈?”
溫柔如李書逸已經給刑念緩一個台階下,奈何姑娘就喜歡一條道走到黑,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反倒是她轉過頭來像李書逸腔調“我的意思是,以為為主題寫一首歌。不是我要唱。”
其神態之堅定,語氣之渴望,眼神之迫切,都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李書逸徹底服了,嘴角抽搐兩下,沉默了片刻,一時之間竟不知道些什麽好“還沒黑呢,怎麽就成了武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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