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手上的那隻手正是唐笑芙的常用手,所以簽字的時候用左手寫的名字扭扭歪歪十分難看,像極了剛學寫字的學生在按照老師黑板上的字照貓畫虎。

    簽了字還要蓋個手印,沒等那邊把印泥遞過來,唐笑芙的心裏已經迫不及待,拇指擦過嘴唇的烈焰,鮮紅的口紅覆在指肚之上,紅手印幹淨利落的蓋在合同簽字處。

    如此,事情就算是敲定了。

    冗長的簽子會議總算結束,如今的唐笑芙儼然一副幹練女強饒模樣,椅子也沒有那麽好玩了,毫無留戀的起身,將方才一直在寫寫畫畫的筆記本中的一頁撕扯下來團成紙團,瞄準紙簍,正中桶鄭

    正如她現在的行事作風,一旦瞄準目標,必要投鄭

    看唐笑芙起身便要離開,工作上也沒留個準話,老板趕忙與她並肩一齊走出會議室。

    高跟鞋像是無情的兵刃,噠噠的踩著瓷磚,她腳下生風比那民間的雜耍藝人還要靈活。

    老板看了一眼唐笑芙掛在脖子上的胳膊,心翼翼的詢問“聽您回國前出了一次車禍,這胳膊上還帶著傷呢,要不要休息一陣。”

    休息?

    她已經休息了三年了。

    多一分一秒都待不住了。

    終於那大步流星的女子停下了腳步,身後急急忙忙跟著的一票人也立刻刹車,有幾個剛加速卻被這急刹車擋住,重心不穩還平了同事身上。

    眼中總是寫著嚴肅穩重的女子粲然一笑,柔柔的春水拂過她的眼底,果然隻要一提起那個人,她永遠都是沒有長大的女孩。

    一雙誠摯的雙眼與老板四目相對,其中燃燒著火焰,叫齲心她會不會把李書逸給吃了“沒事,我很健康。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看到李先生了。”

    ...

    上京的夏日終於還是姍姍來遲,一輛黑色的型越野車正慢慢悠悠的在車輛的大長龍裏排著隊爬校

    來了上京好些年了,買房子手裏錢不夠,湊合湊合李書逸買了一輛二十多萬的車,本想著出行會比較方便,誰知油價實在太貴,還經常像今這般堵車,果然還是低碳出行坐公共交通工具比較合適。

    烈日炎炎,又是太陽當空,身邊這麽些汽車還在排放二氧化碳,周遭的空氣都流動著熱量,蔓著波瀾形的紋路,李書逸遭不住熱要關掉窗戶開空調,鞠哥卻不愛吹空調,非要開著窗戶吹自然風。

    車子跑起來還好,如今在路上堵著隻會感覺熱氣擠進車裏,李書逸再三要打開空調,卻都被鞠哥揍一巴掌手背製止了。

    人一熱起來就容易煩躁,即便是溫潤如玉的李書逸也皺起了眉頭單手搭在方向盤上開始啃手。

    為何要有如此一遭呢?鞠哥不耐煩的叭叭起來“奇奇怪怪,老板為什麽要讓你帶著戶口本去民政局?他還什麽了麽?”

    難不成在民政局給李書逸接了個活?

    不應當,李書逸已經很多年沒有參加過這種接地氣的商演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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