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館外的大屏幕掛著夜海樂隊的照片,在黑夜之中這份光亮微微有些刺痛雙眼。

    可唐笑芙還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看著那張被放大的麵龐,精細到毛孔,細致到發絲,透過攝像機再轉印在畫報上,他那雙眼依舊星光熠熠,是這夜色中唯一一顆從上墜在地上的星辰。

    不經意之間攝像師將唐笑芙和那姑娘話的過程全都錄了下來,此刻正在看回放,心裏尋思這期演唱會的宣傳視頻有的剪了,臉上還忍不住露出笑意“這挺有意思,現在的姑娘警惕心都這麽高麽?蠻可愛的。”

    目送那的身影已經進了體育館,忙的滿頭大汗的唐笑芙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可不麽,總覺得我是騙子。”

    扛著攝像機,攝像師一麵蹲下收拾東西,似乎工作已經到了結尾,一麵和唐笑芙絮絮叨叨“人往往習慣於接受他饒惡意,反而會對突如其來的好意抱有警惕。不知道該這個社會是發展了還是倒退了。”

    出來工作有些年頭了,尤其是他們這種做媒體的,各行各業形形色色的人見過不少,有時候覺得社會變得愈發冰冷,人和人之間的距離好似一堵永遠無法打破的高牆。

    電子時代並沒有讓人愈發親近,令他很難正視自己的工作倒是有沒有意義。

    倒退了麽?唐笑芙不禁疑惑“應該是沒變吧,老祖宗不都總結過麽,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有道理。”攝像師點點頭,有些時候年輕人看的麵很片麵,卻比這些曆經滄桑的老油條看的透徹。

    電話鈴聲突然想起,一聽是夜海樂隊的歌後攝像師不禁勾勾嘴角笑起來,看著唐笑芙的眼睛仿佛再“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工作很幸福吧。”

    “喂?”接通電話的時候唐笑芙有些不好意思,心裏想著回去還是把手機鈴聲設置成係統聲吧。

    電話一接通,那邊變傳來了助理哥不耐煩的聲音“逸哥找你。急得都開始往牆上爬了。”

    化完妝的李書逸不能貼麵講電話,怕把粉蹭掉了,周圍環境又亂糟糟,看聽筒模式反而更亂,所以隻能叫助理哥代勞。

    本來看這兩個人在一起膩膩歪歪就很受刺激,現在倒好還要親自參與其中,本著演出之前不跟藝人吵架影響他情緒的原則,助理哥隻好被迫上崗成為愛的連線員。

    爬牆?聽起來有些誇張,不過唐笑芙似乎能想象得出李書逸一臉的嚴肅微微撅起的嘴巴和皺起的眉毛,像個氣包子一樣的樣子,嘴上趕忙答應下來“好的好的這就回去。”

    臨走之前唐笑芙還是客套的和攝像老師打聲招呼“拍的差不多了嗎老師?咱們是不是得回去了。”

    就算他沒結束,她也應當走了。

    果然,攝像師摸著下巴腦子裏在回想視頻所需的片段“你那邊著急麽?我還得拍一下空場子回頭好剪視頻。”

    “我師父叫我回去幫忙,那我先回去了,老師再見。”,當斷則斷,做事要分輕重緩急,那邊都了李書逸著急的開始爬牆了,她若再不回去估計就得砸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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