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些年,琴琴沒少跟林狗生氣,但是唯獨這次他的話,真正山了她的心。如果他就是這麽想自己,她留下不留下都是一樣的。

    很多時候大家是因為一個夢想湊在一起,又是因為幾句話而分道揚鑣。

    眼底的眼淚已經盈滿為框,聽著自己在他的口中一文不值,聽著自己在他的口中攀龍附鳳,為自己不值,為自己過往的青春不值,年輕時候以為自己會在綠皮火車從十幾歲彈到五六十歲,如今看來都是年輕時候美好的幻想罷了。

    淚水還是不爭氣的從臉頰滑落,琴琴倔強的扭過頭用衣袖拭去淚痕,眼裏的淚水依舊滿登強忍著情緒轉過頭,盯著林狗,這次她想看著他,把他那厭惡子的模子刻在心裏,好讓以後這顆心寸草不生“真心話?”

    林狗點點頭,一臉的無所謂,幹澀的眼回應著那雙濕潤的眼,斬釘截鐵的道“真心話。”

    如此便一拍兩散。

    琴琴轉身,將林狗拋之身後,將過往拋之身後,門口鞠哥為她敞著門,等待著琴琴。

    可琴琴不願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眼淚,低著頭衝進屋中甚至沒在鞠哥身邊有半刻停留。

    手裏的盒子被林狗在兜裏捏的變形,現在想起來自己怎麽會這麽傻?和鞠哥兩個人站在門口四目相對,末了撇嘴一笑,好些輕蔑。

    現在林狗的腦子裏隻想喝酒,於是跟著也回到屋裏,路過鞠哥麵前還不忘調侃兩句“在這站著幹啥呢?吃飽了麽?”

    “林狗你可從頭到尾都是個王鞍。”,鞠哥麵無表情,像是被雕刻在石壁上的石像,墨鏡蓋住了他的雙眼,夜色籠上了他的麵龐。

    他話的口氣很平淡,甚至不帶一絲憤怒。像是兩個老熟人見麵問“早上好吃了麽?”一樣。

    對於林狗是王鞍這件事,鞠哥機會是闡述事實,打心底為他留下標簽。

    可惜,這場戰爭之內沒有人是勝利者,因為琴琴的心被贍很深。

    林狗卻搖搖腦袋,像一隻讓誌的壞狗,將自己最無賴的表情堆在臉上,嘲笑鞠哥“接盤俠。”

    而鞠哥麵上不生氣,握著門把手的手卻死死的攥了起來,硬擠出一抹笑容,兩個人非要氣到彼此才肯罷休“好歹能追著盤,不像有的狗,追著跑了一圈,盤還丟了。”

    伴隨著一聲深呼吸,林狗被氣的麵紅耳赤,幾乎就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不錯,有被氣到。”

    一忍再忍,還是沒忍住。

    低聲咒罵一聲“草!”

    隨後一拳頭毫無征兆的便揍在了鞠哥的臉上,鐵打的墨鏡被打飛落在地上,終於在夜色之下露出了鞠哥那雙凶惡的雙眼,如高原上的藏獒。

    “草!”,你來我往。鞠哥也終於是沒忍住。

    夜色溫柔,串店門口,伴隨著烤串師傅火爐上的煙火。

    一個主唱一個貝斯手便如此好一頓切磋。

    妙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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