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外麵打的火熱的時候,屋裏早就聊得火熱,無論是工作人員的桌上還是包房裏。

    尤其是秦老師對李書逸簡直稀罕的不得了,一開始他這身邊坐的左邊是風口樂隊的老大哥,右邊是鞠哥飛哥,結果喝零之後便和李書逸聊起中外詩歌來。

    越聊越起勁,把幾個老大哥和飛哥全都勸退了,捧著酒瓶子主動換了位置到一邊去嘮嗑。

    李書逸則像是以前那唱戲的名伶,被大老板抓到身邊坐著,就差握著手摸起來了。

    酒醉後的秦老師臉頰紅撲頗,眼睛沒有在舞台上的那般溜圓明亮,而是眯起來透著些許愜意舒適“跟書逸在一起真覺得相見恨晚。圈子裏很少能有和我一起聊聊文學詩歌的人,這些老哥們音樂我也不太懂,要麽就是滿嘴跑火車。要這上京大學出來的就是不一樣,書生氣質,學識淵博,以後多跟我出來坐坐啊。”

    看得出來秦老師當真是喜歡李書逸,看向李書逸的時候眼底都是藏不住的欣賞。

    李書逸的捧臭腳捧的很有骨氣,嘴角掛著體貼的笑意,不阿諛奉承反倒有幾分可饒真誠“秦老師對詩歌的見解很獨到,平時在學校裏聽多了本本見解,可秦老師的藝術溶於生活,有著更加現代化的解讀,可謂與時俱進。能跟秦老師推心置腹算是受益匪淺。”

    一會功夫下來便把秦聲哄得樂的嘴角都要揚上耳朵根子去。

    有的人雖然生得一副冷傲麵相,卻也會世俗的微笑。

    其實對於李書逸而言,和秦老師聊比尋常飯局要有趣一些,比起聽酒鬼吹牛皮,不如聽酒鬼讀泰戈爾。

    聊著聊著秦老師一拍大腿似乎想起一些事來“哎對了!我這有幾張藝術展的門票,回頭我叫助理捎給你,我這個朋友出來你可能不認識,但是雕塑作畫都不錯的,一定要來捧捧場呀。”

    “秦老師涉獵真廣,我平時也就看幾本書,肚子裏對畫的見解真的是一窮二白,頂多是一些‘真好看’‘哇’‘好像’之類的感歎句。”

    這可不是李書逸謙虛,他對畫的了解可是很淺薄的。若非要將她和畫拉關係,他隻能有一位畫畫不錯的女朋友。

    “在自古以來,字畫字畫,字畫不分家,去轉轉去你一定會喜歡的。”秦老師卻不以為然,堅持要李書逸去畫展。

    其實言下之意便是叫他這位目前比較紅火的朋友去給另一位不太出名的朋友壯壯場子,如此兩麵都有個交代。

    李書逸稍加思索,有些摸到他的意思。也不再執拗,點點頭便答應下來“好,我倒是有位朋友懂一點,回頭帶她一起去...”

    聽了李書逸答應,秦老師更是滿心歡喜,正要再喝一杯,誰知屋門突然被推開,定睛一看連一臉難為情的衝了進來,快步走到桌前,眼神四下打量,扣著手緊張兮兮的道“秦老師,不好了外麵出事了!”

    ...

    另開了一間包房,屋子裏的兩個角落裏,鞠哥被助理哥堵在角落裏罵,林狗被自家經紀人堵在角落裏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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