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走上舞台前的李書逸像一隻歡欣雀躍的麻雀,那麽從舞台上走下來的李書逸就是一隻優雅美麗的黑鵝。

    

    端著那份高貴優雅,卻總讓人覺得莫名感傷,或許七首歌對他而言還沒有唱盡興,以他的精神可以繼續演出,但他知道人要滿足,所以總是自我安慰,總有一他會有屬於自己的演唱會。

    

    或許下台的第一時間,李書逸無法張開臂膀去擁抱躲在工作人員之中的唐笑芙,可他的雙眼卻會在第一時間投望過去,承載著深深的眷戀,一個眼神二人變心會神領,懂得其中的甜蜜。

    

    近在咫尺卻因為眾饒目光而無法擁抱,這並不是李書逸曾經夢想中的結局。

    

    在他的幻想裏,每次當他滿懷觀眾的期待,登場前會親吻躲在側台的愛人,當他酣暢淋漓完成了舞台不負觀眾的期許後,走下那窄窄的台階,把一身的光芒退卻,藏身黑暗的後台,他第一個擁抱的會是他珍愛一生的姑娘。

    

    而現在他隻是完成了夢想的一半,下台後第一個擁抱的卻是助理,在助理的牽引下便腳步匆匆的趕回休息室,自始至終,沒人注意到李書逸像一隻沒有魂魄的行屍走肉。

    

    他禮貌的微笑接受所有工作人員的讚揚,有人誇他現場效果堪稱完美,有人讚他的作品是在是打動人心,可他依舊隻是含笑點點頭,幾分客氣幾分疏離。

    

    眼神和魂魄早就掛在那人群中的某位姑娘身上,叫都叫不回來。

    

    二人之間似牛郎織女,隻是麵前沒有鵲橋相連,有的是密密麻麻的人群,他們束成一座座高牆,阻隔著男女之情。

    

    就目前的狀況而言,路漫漫其修遠兮,李書逸你還需努力。

    

    工作人員的簇擁之下,樂隊離開了後台,正巧與來趕場的綠皮火車撞了個正著,林狗走路的速度很慢,甚至是一瘸一拐,臉上的浮腫還沒有消散,甚至淤青還赫然在目。

    

    昨個那一摔他也扭了腰別了腿,現在走路一瘸一拐,屁股還一扭一扭倒是有了幾分好笑。

    

    琴琴沉著麵走在最前,她的目光鋒利的像是一把刀子在夜海樂隊的每個人臉上掃過,最後尤其在鞠哥的心上狠狠地剜了一把,想必是在剛來的時候,鞠哥在門口就和琴琴了不能保她穩進樂隊的事情。

    

    在沒有後路的情況下,琴琴還會義無反鼓離開綠皮火車麽?

    

    緊隨在琴琴之後的是綠皮火車的鼓手和貝斯手,兩個饒臉上卻好似沒了往日的輕鬆,笑也笑不出來,隻顧著悶頭走路。

    

    “哎呦哥們,自己能走啊?用不用幫你喊兩個人幫著,走的快點別拖了演出時間。”,此時此刻最輕鬆的莫過於飛哥了,一左一右被兩個人架著,打鬥打過了,見到老對手不嘲笑兩句多沒意思,像這架白打了。

    

    驕傲如林狗,高高的揚起自己的下巴和那張被飛哥揍得高高腫起的臉頰,若是畫個刨麵圖,此刻林狗的最高點肯定不是他的鼻尖而是像山包一樣的臉頰“不用,爺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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