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哥卻翹起二郎腿,佯裝罵李書逸兩句“龜孫子來了就知道吃肉為了保護嗓子也不喝酒,來不來都一樣,咱到了不就成了?怎麽林哥就看得上逸哥看不起我跟飛哥了?”

    

    二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的極其默契,看得出來多年來老隊友的情義,同時也看得出來這種場麵他倆沒少經曆過。

    

    之所以鞠哥和飛哥能在這好言好語的話,其實給的都是琴琴麵子,若是沒有琴琴在此刻鞠哥的腳丫子估計已經踩在林狗連上了,想他在圈子裏這麽多年,還這沒被誰這麽挖苦過。

    

    有的人就是生眼睛長在腦門上,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就好比林狗,完全不知道適可而止四個大字怎麽寫,即使在餐桌底下琴琴已經掐了他的大腿踩了他的腳無數次提醒他消停一點,他卻越來越來勁“那倒不是這個意思,不過就像是演出,一個樂隊主唱在不在可就意味不一樣了。沒有主唱,那還叫樂隊麽?”

    

    忍到現在,鞠哥終於來了脾氣,雙手插在褲兜,長腿把座椅從桌前推開,眼見著起身就要走,連琴琴坐在他對麵不停地給他使眼色都壓不住心裏的怒氣了“你是開演唱會還是開酒局?再絮絮叨叨爺就走了。”

    

    “哎哎哎!鞠哥!怎麽這麽多年了脾氣還這麽大!坐下,請坐下。哥幾個好不容易見一麵,別讓兄弟傷心啊。”,眼見鞠哥要離席,林狗這才鬆口兩句好聽的話。

    

    本以為是林狗終於消停了,其實是他還沒玩夠,鞠哥和飛哥正是他今日主要挖苦的對象,他們這麽快就走了,這聚會該多沒有意思。

    

    兩個年輕的樂隊不敢話,老家夥的江湖恩怨誰都別饞胡,否則命不保。

    

    “不過要我啊,一個樂隊什麽脾氣主要是受主唱影響。你看我這煩饒脾氣,隊裏人都透著一股子煩人勁。鞠哥和飛哥以前跟著一哥的時候脾氣也是相當暴躁,現在換了逸哥,哎你奇不奇怪,脾氣都變好了,軟趴趴的跟娘們似得,什麽都能忍哈哈哈哈。”

    

    林狗囂張的而且極其露骨的嘲諷鞠哥和飛哥,大嘴哈哈大笑,完全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眼見著鞠哥和飛哥臉上的顏色越來越難看,他越是開心,便是樂極生悲,剛得意幾秒,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當著桌前這麽多饒麵就朝著林狗臉上糊了上去“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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