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會打起來呢?按理來,夜海樂隊裏飛哥應該算是很能壓事的人,相比較鞠哥的張狂他更像是坐在山上的石雕佛像,令人望而生畏,害怕又畏懼。

    

    從助理的口裏,李書逸知道了這次打架鬥毆事件的前因後果。

    

    原來僅僅是因為幾句拌嘴。

    

    就像往日一樣,林狗組織了聚會,喊了同住在一家酒店的四隻樂隊一起到包間去喝酒敘舊。

    

    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平時探頭不見低頭見,在活動上能碰到也是經常的事情,閑暇時刻就喜歡聚在一起交流一下音樂交流一下感情。

    

    當晚上四隻樂隊的人都去了,唯獨隻有夜海樂隊的李書逸缺席,林狗坐在桌前見到隻有鞠哥和飛哥來,臉色瞬間就變得陰暗,一張臉拉得老長心裏又開始不是滋味。

    

    前來赴約的其他兩支樂隊,一隻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隻是做了四五年塊奔三的人,在綠皮火車和夜海樂隊麵前他們都是輩人,所以顯得也就客氣一些。

    

    見不到李書逸是身影,林狗深深的咗了兩口手裏的煙,眯著眼調笑“哎喲,是瞧不上我怎麽了?主唱大人牌麵這麽大,都不屑來我這烏合之眾的聚會?”

    

    今夜叫上大家一起坐下來喝酒吃飯,其實是琴琴的注意,目的是為了讓大家能親近親近,畢竟林狗平日裏的所作所為是在太討人厭了。

    

    相比較和這群人一起喝酒吃飯林狗更想在屋裏叫外賣和樂隊的人一起嘻嘻哈哈,本就有些不樂意是被琴琴壓著來的,一看最在意的李書逸居然還缺席?心裏的火氣就愈演愈烈。

    

    一根煙抽了兩口,直接被他摁在桌麵上,燙的金色的桌布露出一個大窟窿。

    

    屋子裏年紀最長的就是鞠哥和飛哥了,所以即使目前局麵有些尷尬,二人還是客客氣氣的自主落座,算是給足了林狗的麵子。

    

    坐在位子上的兩隻年輕的樂隊都比較有禮貌的和二茹頭打招呼,還有人想起身去跟鞠哥握手,但是卻被林狗一個瞪眼給壓回了座位上。

    

    飛哥憨憨一笑,為李書逸打掩護“逸哥有點私饒事要辦。再了,他那人就喜歡清靜,從來不樂意出來玩。上次我們新專輯招標的局他都不樂意來,要不是老板揚言要斷了公司提供的南非的咖啡豆,他都不待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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