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動其他人本不是唐笑芙的本願,可她經曆了昨一的事情變得開始害怕和陌生人交流,哭泣的真正原因她不敢和人提起,甚至不想跟任何一個陌生人再有關聯,隻想安安穩穩的一站坐到頭。

    

    兜裏的手紙也沒有了,她便隻能把上衣的袖子拉長用袖口匆匆擦幹眼淚,伴隨著兩次深呼吸盡快調整自己的狀態,輕輕地點點頭也算是回答了姑娘的問題。

    

    “額......不好意思啊。我昨半夜上車的時候這四個位置都空了,我以為沒人就坐在你位置上了。對不起啊你別哭了,我又不是不還給你,真不至於啊,別哭了妹子......”,姑娘慌忙的解釋,看來不僅僅是男人怕女人哭,女人也怕女人哭。

    

    聽到最新消息的唐笑芙十分關切的反問,她想知道那三個冉底是哪一站下車的,因為昨夜的緊張列車每每經停她居然把時間和經停站的名字記得清晰“你昨什麽時候哪一站上車的?”

    

    “額,十二點半,景鵬上車的。”

    

    莫名其妙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問題,但她率先占人家座位在先,也不好意思不回答人家的問題。

    

    景鵬,便是她離開座位之後經停的第一站,回想起來原來那些惡魔早早就下了車。

    

    記憶力依稀記得那是一處十分的鎮子,站台昏暗四處群山環繞,荒無人煙,很難想象萬一她真的喝了那瓶水絕對會被悄無聲息的帶走,沒有任何人發現。

    

    為自己的大難不死,和一夜白白的驚嚇再次落淚,和就在這一瞬間唐笑芙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山被搬走了,她哭泣不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慶幸,因為放鬆。

    

    她哭的更加厲害,那姑娘慌亂不已,趕緊從兜裏掏出衛生紙塞到唐笑芙的手裏“不是,妹子,我現在就把位置還給你,你別哭了啊。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接過手紙唐笑芙先擦了擦眼淚又擤了鼻涕,折疊一下又拿去擦眼淚,幸虧那紙巾質量不錯比較厚,否則非得擦一臉大鼻涕不可。

    

    情緒上來了誰也沒空講究那麽多,唐笑芙哭的忘乎所以,姑娘卻嚇得不輕連忙把手裏一包紙巾全都塞到她手裏去“慢慢哭啊,還有紙,你冷靜一點。”

    

    “抱歉,我哭不是因為座位的事,是因為別的。”,眼淚流盡了,哭的腦袋仁子疼,一夜的未眠席卷到眼皮上讓她愈發疲憊。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聲的和那姑娘道歉,手裏卻握著那包衛生紙沒舍得還給人家。

    

    見唐笑芙情緒穩定下來,姑娘長籲一口氣放鬆下來“嗨,嚇我這一跳。人生苦短沒有什麽過不去的,姐妹相信我這世界上沒有什麽比去看演唱會沒有票更慘的了。”

    

    既然人家都把借口送上門來了,唐笑芙也沒有什麽其他更好的辭,於是順水推舟撒了個謊,讓自己的失態痛苦看起來不那麽奇怪“......我就是沒有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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