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未眠,穿梭於各個車廂的連接車廂之中,眼睜睜看著月亮爬上來又悄然隱藏於明之後。

    

    日出東方,粉紅色的霞光讓世界變得有幾分溫柔,邊飛過遷徙的候鳥,他們振動翅膀或將羽毛遺落在遷徙的航線上,完全不擔心那些生物學者順毛追鳥扛著攝像機和大炮筒追蹤他們的行徑。

    

    雙眼從黑到白晝,紅血絲也隨著日出的紅色餘光席卷而來,一夜的膽戰心驚,一宿的警惕恐懼。

    

    她甚至記得中途列車停下過幾次,那些城的名字在記憶力恍恍惚惚的存在,宛若恐懼因子在她的腦海裏跳躍。

    

    直至清晨,六點的陽光變得耀眼又刺激,打在臉上甚至會讓皮膚感覺到絲絲刺痛。列車裏的人多半清醒過來又活動起來,上廁所的,洗漱的,吃飯的,的列車又恢複了應有的生機。

    

    站了六個時讓唐笑芙的雙腿變得無比疲憊僵硬,緊繃的精神也開始疑神疑鬼,看誰都不像是好人,或許那個吃麵包的老人會偷她的東西?或許那個舉著手機的姑娘在偷拍自己發到網上?

    

    疲憊讓唐笑芙變得神經質,她還是決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看一眼那三個人有沒有下車。

    

    越靠近自己的車廂她愈發恐懼,生怕再看到那三個身影,也怕他們會不顧一切的衝上來綁架自己。

    

    怯怯懦懦的扶著車廂的邊緣,站在車廂的盡頭她伸長了脖子看去,原本滿滿當當的車廂已經隻剩下一半的人,空間一下子變得十分寬敞。

    

    而自己的位置上已經沒有了那三個饒身影,那瓶被人放了東西的礦泉水也隨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女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倒頭大睡,她的身體隨著車廂搖搖晃晃,眉頭微蹙看的出來睡得並不是很踏實。

    

    緊張了一夜的心總算是鬆懈下來,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位置上,躡手躡腳的坐在女孩身邊,望著車窗外一一掠過的空曠大地,她感覺自己宛若重獲新生,感慨人生如此奇妙。

    

    腦海裏突然就想起了那些她想做不敢做的事,想吃又怕胖的甜品,想不好意思和家人朋友的話。

    

    若是她是個沒有明的人,這許多的遺憾將會成為終身遺憾,打這一刻起唐笑芙便下定決心要活在當下。

    

    以外來的或許比計劃要更早一步。

    

    想著想著眼淚不爭氣的就奪眶而出,眼淚總是不喜歡單獨行動的朋友,但凡她做出什麽出行計劃必定要帶上她的好朋友‘鼻涕’。

    

    於是帶著啜泣和吸鼻涕的動靜,唐笑芙的自憐自哀還是打擾了身邊睡得很淺的姑娘。

    

    當她察覺到身邊有人在哭的時候,睜開眼後使滿臉的疑問,迷茫在她的眼裏漸漸打出了許多問號,她不明白為什麽一醒來就有個姑娘坐在自己身邊哭?

    

    但是轉念一想,又好似突然明白了什麽,於是她坐起癱著的身子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這是你的位置麽?”

    

    人啊就是不能做虧心事,否則容易不打自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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