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兄弟保養挺好啊......來兩杯酒我請兄弟和朋友喝一杯,來都來了不喝酒那不白來了......”中年男子依舊死纏爛打,挪著板凳先往李書逸身邊湊了湊,兩個大男人四目相對還是沒對上眼,於是晃晃悠悠的要起身想繞過李書逸去找唐笑芙。

    

    看著他已經泛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醜態已經初步顯現。

    

    李書逸一把揪住他的胳膊,綿軟的上臂讓和突出的大肚腩真是絕配,攔著酒鬼的同時又悄悄轉過臉問酒保姐姐“幾杯了?呆多久了?一個人?”

    

    “四五杯,白的啤的混著來的。有半個多時了,差不多是醉了。”,像這種自己出來買醉的中年男人酒保姐姐見多了,早就見怪不怪,甚至可以大膽猜測今他事業上肯定十分不如意,現在是酒壯慫權看李書逸單薄的身板就想欺負夥子順便勾搭姑娘。

    

    酒氣熏的中年男子目光一直在唐笑芙身上遊走,嚇得她都從座位上站起來背貼著吧台,身子一直往李書逸的身後鑽,弱可憐又無助,瞪著圓溜溜的雙眼像一隻可憐的白兔。

    

    而李書逸安安穩穩的坐在座位上,另一隻手牽起唐笑芙把她結結實實的護在身後,麵上依舊保持著彬彬有禮的笑容“先生,好意心領,您還是另尋知己,這杯酒就恕難從命了。”

    

    接二連三的阻攔讓酒鬼心煩意亂,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提高了聲線大喊,試圖嗬退這文文弱弱的攔路石,一邊還擼起袖子展示自己不算結實的手臂,除了略顯社會並不能給人造成威懾赴我你有意思麽?來酒吧不喝酒你來喝西北風的?我跟妹妹想話你攔這算哪塊石頭?起來!”

    

    “先生,誰來酒吧就一定要喝酒?水裏養的還不一定都是魚呢,還有王八癩蛤蟆不是?請您不要胡攪蠻纏,摩梭饒駐唱脾氣不太好。”還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臉,還是愛明朝暗諷的嘴巴,李書逸微微側目看了看此刻正在舞台池上深情演唱的長發男人,不免為眼前這位大哥惋惜。

    

    “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罵我!就你這身板老子一拳......”

    

    酒保姐姐忍不了了,氣哄哄的把手裏的玻璃杯重重的砸到桌上,放開嗓子喊出了那四個字“大木老師!”

    

    酒吧裏此刻演奏的是一首十分緩慢溫柔的歌,駐唱歌手深情款款的唱著甚至在墨鏡後為自己暗自神傷,可當他發現有人沒有投入到自己的音樂裏,而且在他演出的時候居然還妄圖擾亂公共秩序,他就會變得怒不可遏。

    

    從舞台到吧台的距離有一段距離,而大木老師隻用了五秒就抵達了鬧事現場,其中還有兩秒用來安放抱在懷裏的舊吉他。

    

    一個不知道什麽玩意的東西從遠處飛來,當他出現在吧台明亮的燈光之下,那張削骨鋒利的麵龐,薄薄抿起的嘴唇,還有墨鏡都藏不住的充斥著憤怒的雙目。

    

    大木老師是個廢話很多的人,可關鍵時刻又是個懶得廢話的人,他衝上前來一把揪住中年男子的衣領,握緊鐵拳二話不衝著那肥頭大耳的麵龐就先給了一拳。

    

    這一拳頭力道十足,活生生把中年男子打了個踉蹌在舞池中央跳了一個編花籃,都胖子是靈活的,他彎著腰跳了幾步居然沒有摔倒,反而倒著走兩步找回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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