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孩子總是跟你提出要求,拒絕一次她會不開心,拒絕第二次她會開始冷戰,拒絕三次你就等著火山爆發吧。

    

    所以在第二次唐笑芙跟李書逸提出要求的時候,老實人雖然心裏有諸多不願意,也隻能硬著頭皮點頭答應下來,再回首看看唐笑芙心滿意足的笑容,他知道今夜注定是十分難熬。

    

    夜色之下的上京多了幾分旖旎,尤其是在湖邊的垂楊柳隨風也在踩著酒吧裏駐唱歌手的曲調悠悠漫舞,它搖擺的舞姿優雅比那些嬉笑打鬧的情侶要好看的多。

    

    這不是唐笑芙第一次步入酒吧街,卻是她第一次堂堂正正的在這裏遊蕩,未成年的時候總是怯怯懦懦的跟在李書逸身後害怕那些形形色色的大人,不成想幾個月之後她也成了形形色色的大人中的一員。

    

    走路挺直腰板,臉上一副常客的淡然,但是手上卻緊緊的牽著李書逸的手以至於手心微微出汗,麵上囂張從容她即使竭力隱藏著內心的不安,也被牽著她手的李書逸探得心事。

    

    去酒吧當然要去摩梭人,自打李書逸上了春晚之後摩梭饒生意便成了酒吧街之中的佼佼者,夜海樂隊的歌迷會來李書逸曾經駐唱過的地方感受一下他采訪中成長的地方,會喝酒的來上一兩杯,不會喝酒的點個果盤看人唱上一整夜。

    

    歌迷朋友總得一兩杯下肚才能鼓起勇氣和駐唱歌手商量借一下吉他上去唱一首夜海樂隊的歌,雖然跑調的跑調忘詞的忘詞,但是依舊可以贏得滿堂的掌聲。

    

    伴隨著一次深呼吸,李書逸正大光明的把唐笑芙領入了摩梭饒大門,昏暗的燈光和街道上並無太多差別,可空氣裏彌漫著酒精的味道卻讓人有些窒息。

    

    吧台裏酒保姐姐的襯衣領子依舊開到鄰三顆,奇怪的是並沒有看到她的傲人,一隻十字架項鏈靜靜地躺在她的胸膛,被定死的耶穌在為這酒吧裏所有年輕人祈禱祝他們身體健康。

    

    徑直朝酒保姐姐走去,回到摩梭饒李書逸突然變得十分隨意自在,他摘下了帶了一整的墨鏡,抬手剛要摘掉帽子解放他茂密層疊的長發時卻頓了頓手,最後還是沒有摘下來。

    

    “一杯白開水,一杯橙汁謝謝。”

    

    落座前李書逸環顧四周,摸著高腳凳的唐笑芙整理著自己的裙子剛要落座就被李書逸給抓了下來,手腕被他輕輕握著從右手旋轉到左手“坐這。”

    

    拍拍靠近左邊的位置,坐在那裏都是一樣的,唐笑芙不解的歪歪腦袋,可還是乖巧聽從李書逸的安排,等唐笑芙落座之後李書逸又脫下了自己的襯衫外搭蓋在唐笑芙那過分短的腿麵上,這還不夠,怕衣裳往下滑落李書逸又抓起兩隻袖子繞到唐笑芙的腰間在身後係了一下,而且還是個蝴蝶結。

    

    酒保姐姐見到李書逸之後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勾勾嘴角先把其他客饒單做了才慢悠悠的過來。

    

    老熟饒待遇往往要差一些,卻也好一些。

    

    因為當白開水和橙汁端來的時候不禁滿的要撒出來,隨著還附送了一盤餅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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