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某劇組,一堆現場的工作人員聚集在一起。

    

    “我每天都要做超十個小時的超負荷工作,像這種在劇組拍戲就還好,因為通常都是有機器協助的,那些真人秀綜藝才是最痛苦的,要拿著機器跑來跑去的!”攝像抱怨道。

    

    “我壓力大的要命,現代戲還好,很多演員會自帶衣服。拍古裝是最慘的,那些古裝戲服和古妝都是我們辛苦好幾個月的研究成果,電視劇一播放總有人嫌醜,可每個朝代的服飾都有自己的特色,卻因為現代審美的不同就否決了我們的努力。”服化道也有微詞。

    

    “你們這都算是小事,起碼可以自我消化,我們劇務才是最慘的,衣食住行都得麵麵俱到。每個劇組都有成百上千人,我們肯定會有疏忽,哪能每個人都照顧到,被罵都算是小事,要是惹怒了大人物,就直接回家吃自己了!”劇務也是很心酸。

    

    拍攝用餐期間,演員們都是和導演領導們坐在一起,他們這些小人物自然就容易聚堆了。

    

    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大家開始說起了自己的難處。

    

    作為聚在其中的沅嘉歎了口氣,“這種辛酸我也懂。”

    

    沅嘉身旁的人提醒,“你也懂?你不是剛入行嗎?”

    

    “我以前是體育生。”沅嘉解釋道。

    

    有人反問,“體育生跟我們演藝圈有什麽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我跟你們說,我是小學三年級被體育老師看中,先是練了兩年競走,後來換成中長跑。做體育生的那五年裏,我不能耽誤白天的課,每天早上六點鍾要到學校開始集訓,放學後也沒辦法馬上回家,每天訓練超過三個多小時,平日裏體育課別人都是在玩遊戲,我在操場上不停地跑。成績是有的,但是代價真的蠻大的,我那時候才初二,腰就不大好,經常會腰疼。”那時候她每天盼望著下雨或者下雪。

    

    聽了她的話,有人觸動道,“是因為傷痛才不做的?”幕後工作人員很多也都是有傷病的。

    

    沅嘉笑了,“不是,就是有一天很羨慕其他同學關係好的可以一起放學回家,而我要孤零零的回去。”有的時候打敗自己的真的有可能是最後那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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