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顏落夕,他覺得無比的滿足,滿足之餘心頭還泛著莫名的惆悵,愉快與安然兼而有之,這種滋味,隻能自己細細體會。

    厲安在家裏找了顏落夕幾天,一直沒有結果,無奈的他隻能返回內蒙,坐鎮公司,出門躲麻煩多日的明子璽,沒想到厲安會這麽有正事,如此快的回到公司,他跑到內蒙辦事,正被厲安逮個正著。

    抓到明子璽的厲安,自然不肯輕易放手,把明子璽留在內蒙一段時間,軟磨硬泡的沒有透露出關於顏落夕的任何信息,他又順路把明子璽拐回家這邊,期待著用自己死纏爛打的本事,從明子璽這裏打開缺口。

    他們兩個回來後,召集了一幫發小,坐在酒吧裏喝酒,那日差點被厲安掐死的邵美卓也來了,隻是她坐的地方離厲安比較遠,故意不去看厲安,一直跟幾個時尚,瀟灑的世家子弟說說笑笑,看的一旁的阮煒傑臉都綠了。

    厲安隨意的坐在沙發裏,跟明子璽還有身邊的朋友喝著酒,隨便的東扯西扯,原本伸直的長腿交疊起來,手裏把玩著打火機,漫不經心的一下子一下子發出聲響的敲開。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駐唱的女歌手聲音低婉,語調悲傷。

    厲安噙著笑意的臉,就象被塊黑板擦突地擦去,好看的劍眉擰著,薄唇緊抿,整張臉變的陰冷懾人。

    明子璽見厲安突然變了臉,左右看看,也沒人招惹這個祖宗啊,再一留心,發覺這個音樂不對了,急忙招呼身邊的人,“快去讓他們換首歌,這是什麽調啊,跟死人了似的!”

    一聽說‘死人’兩個字,厲安的臉更陰沉了,忽的轉頭看向明子璽,目光灼灼,“你別再這裏暗示我,你實話告訴我,落夕她是不是出事了?”

    他這突兀的一嗓子,嚇得周圍的人都沒動靜了,邵美卓沒有忍住的,帶著嘲諷的笑聲顯得格外的刺耳,厲安轉頭給了她一記刀鋒眼,濃眉高低扭曲幾下。

    周圍這些人都清楚厲安這些日子為什麽鬧心,心底了然,誰都不吱聲,等著看好戲。

    邵美卓有了上次的經驗,不想再招惹這頭處於焦躁狀態的狂獅,這個男人現在離瘋不遠了,她還是少惹為妙,扭頭繼續跟身邊的男人低聲說笑。

    厲安看著邵美卓那個笑,心裏有些疑惑,那笑容裏帶著一種可笑,可憐,好玩的意味,讓他搞不明白。

    他暫時放下邵美卓不理,再次轉頭盯上明子璽,“你說,落夕是不是出事了,你們大家都知道了,隻是不肯告訴我。”

    “青天白日的,她能出什麽事啊,沒準人家現在過的逍遙快活,你還在這邊要是要活的呢!”明子璽揮揮手,遞給厲安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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