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接過明子璽遞過來的酒,仰頭痛飲,隨後又自己到了一杯,喝了下去。

    喝的有了七分醉的厲安,指點著明子璽的鼻子,“明子璽,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都不肯把顏落夕的下落告訴我!”

    “我真不知道她在哪裏啊!”明子璽痛苦的撓撓頭,這些天,他和厲安在這個問題上,不知道磨嘰了幾百遍了。

    邵美卓轉頭看著連極度憤憤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嘴巴幾乎要張到耳朵後麵去了,最後,她還不忘冷哼幾聲。

    厲安再次轉頭看看邵美卓,眼神狠戾,如果不是大哥上次警告過他,他真想再次衝過去,給她兩大嘴巴,看她還這樣陰陽怪氣的笑。

    “來,來,喝酒吧啊!”明子璽怕這兩祖宗再掐起來,急忙給厲安倒酒。

    厲安抓起麵前的煙灰缸,猛的擲到對麵牆上的大屏幕上,發出‘嘎嘣’一聲響,把正在唱歌跳舞的幾個女人的,嚇得四散奔逃。

    厲安身邊的兄弟們,看著他狂躁陰鬱的樣子,想要勸他,但又都了解他的性子,誰也不敢去拍這個老虎屁股,沒人敢說什麽。

    這些日子,厲安發動身邊的所有人幫助他尋找顏落夕,一副豁出去了架勢,不管花多少錢,花多少代價,他都要把顏落夕找出來。

    厲安身邊的這些朋友都是有來曆的,他們都以為找一個人不是多大問題的,可這件事情就是奇怪了,他們這些太子爺,二世祖都出動了手底下最得力的人,動用家裏頭最有力量的關係,甚至連私家偵探都用上了,但就是沒有查到一點兒顏落夕的消息。

    你說這多讓人鬱悶啊!

    明子璽看著厲安抓狂鬱悶的樣子,嘴角溺著笑,但卻沒出聲。

    厲安這個人性格上有很多缺陷,傲慢任性,放蕩不羈、張揚孤傲、誰知道他骨子裏竟會那麽長情,他對顏落夕堅持真愛固然可喜,然而他三番兩次的做事傷人,即使他現在情醒了,後悔了,想要再尋回顏落夕恐怕是不可能了。

    想著厲安,顏落夕,邵君赫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明子璽不住的在心裏歎息。

    厲安找了顏落夕好久都沒有結果,積壓在心裏很久的焦躁,思念,鬱悶,如同要把他憋吐血,他把還未抽完的煙仍到地上,用力的如同泄憤般踩了一腳。

    他就不明白了,這個顏落夕怎麽就不見了呢?怎麽就跟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呢?怎麽他都就找不到她了呢?真是奇怪了!

    厲安在這裏越做越難受,酒意上湧,他胸口有些悶,跟大家招呼都沒打,起身就離開了。

    明子璽最初以為厲安是上衛生間了,半晌見他沒回來,意識到事情不妙,厲安酒量是不錯,但今天真的有些喝多了,明子璽急忙招呼著大家出來尋找厲安。

    喝多了酒,醉意深沉的厲安,離開酒吧上了自己的路虎車,坐在車裏,他覺得四肢發軟,腦袋暈沉沉的,但所有與顏落夕有關的人,有關的事,有關的物,有關的景,在腦中卻越來越清晰。

    他覺得很奇怪,他喝多了,應該什麽都模糊了,可是他偏偏就記得有關顏落夕的一切,而且還特別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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