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璽做出一副無奈狀,“我的好弟弟啊,我們真沒有饞你的意思,你說我們幾個不吃,在這裏呆著也沒什麽意思啊,再說了,你不吃,落夕還不得吃嗎,她的身體需要補養嗎!”

    厲安聽明子璽再次把顏落夕搬出來,他真是無話可說了,側過頭,看著低頭在口袋裏翻找吃的顏落夕,終於露出一個微笑,眼睛清澈明亮。

    明子璽一見厲安笑了,更加來勁了,“弟弟啊,不是哥哥不給你吃,你現在是真不能吃這些,我前兩年闌尾炎手術沒管住嘴,跟著大家一起吃狗肉吃感染了,刀口不愛好,留那麽大個疤,剖腹產生小孩的可能都沒我那長,厲安,你看不看?”他說著,就要動手解腰帶。

    厲安咬牙,眉峰微微一揚,“你要敢在這屋耍流氓,我馬上叫人給你順窗戶仍出去。”

    “我這不是勸你別想不開嗎?”明子璽煞有介事的吃著手裏的醬汁豬手。

    厲安咽了口唾沫,白了他一眼,“你給我滾蛋,離我遠點兒。”

    他不想看明子璽,又轉頭去看顏落夕,見顏落夕正拿著一塊鴨脖子,津津有味的吃著,厲安忽然無限感慨,“你們啊,果然是隻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的!”

    “厲安,你是眼大漏神吧,我和甜甜可沒吃啊!”邵美卓扯著吳甜甜,終於有機會晃到厲安的眼前。

    邵美卓自從進屋,就在時刻尋找著可以接近厲安的機會,哪怕是被厲安罵她也是願意的。

    但是厲安的眼裏壓根沒有她,能讓厲安時不時投去目光的,隻有顏落夕。

    邵美卓每當看見厲安一邊說話,一邊轉頭看顏落夕一眼時,就猶如硬生生吞了一把火炭,嫉妒的火焰熾烤著她的嗓子,五髒六腑。

    厲安正眼都沒看竄到眼前的邵美卓,他隻用鼻子哼了一聲,隨後轉頭看向吳甜甜,非常和氣的問道:“甜甜,今年好不容易來南方過年,你有沒有什麽想法啊?”

    吳甜甜一對著厲安的臉,就會不由自主的臉紅,輕聲的回答:“也沒什麽想法,能和大家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就行。”

    其實吳甜甜能感覺到,厲安身上仿佛帶著一層不厚不薄的屏障,哪怕是和聲細氣的跟自己講著話,其實他也並不容易讓人接近。

    能讓厲安真心實意對著好的女人,隻有顏落夕一個人。

    這個從小被顧筱北領回厲家的女孩,她受盡了厲安的嗬護寵愛,此時就明珠一樣,坐在旁邊熠熠閃耀,在厲安看向她是,溫柔得像一泉清水。

    吳甜甜輕輕歎了口氣,有些緣分,真是可遇不可求的。

    受了厲安冷遇的邵美卓,陰沉著臉坐回沙發上,阮煒傑在旁邊見了,遞給她一盒酸奶,“喝點兒這個,還是涼的呢!”

    邵美卓頭不抬,眼不睜的從阮煒傑手裏接過酸奶,怏怏不樂的喝了起來。

    明子璽賊笑著又坐到厲安旁邊,“怎麽著,為了慶祝今年可以跟幾個妹妹一起過年,你有什麽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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