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一聽邵君赫這麽說,真是感激涕零,“豆子,不枉咱們從小一起長大,還是你對我好啊,你放心,從今以後,我厲安什麽都不跟你爭了,再也不欺負你了!”

    邵君赫聽了厲安這句話,憨厚的笑笑。

    隻是他們兩個誰也沒想到,今天的一句戲言,卻成了日後的一個劫數。

    明子璽站起身,對著厲安撇撇嘴“你看你那~~輕友的德行!”他把中間那兩個音拉得老長。

    “你還氣我是不是,以為小爺不能動,就收拾不了你呢!”厲安眯眼,把拳頭捏得關節哢哢響,“你別忘了,這裏是南方,是南字頭的地盤,你信不信,隻要我一個電話,你出了醫院的門,就會像我這樣被人抬著送進來。”

    明子璽聽的後背嗖嗖冒涼風,他知道厲安說的是真的,外麵那些小古惑仔怎麽會認識他這個京城巨少啊,隻要厲安這個惡主一聲令下,弄死他跟玩似的。

    匆匆而來的小分隊,終於在厲安的連哄帶嚇下,拖拖拉拉的離開了。

    厲安一見人走了,急忙側頭來看顏落夕,小心的詢問著:“生氣了?”

    上午的陽光有幾縷照在厲安的臉上,挺直的鼻梁內側被勾勒出濃重的陰影,顏落夕即便曾經跟耀眼男星冉旭朝夕相處過,但還是不得不承認,厲安才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英俊的男人,即使他受到了外傷的影響,容顏有些憔悴,但依然不妨礙他帶給人的美感。

    顏落夕對著厲安溫柔的笑著,“這有什麽好生氣的,其實他們在這裏也好,免得大哥擔心了,也省著咱們過年冷清。”

    “你真是這麽想的?”厲安仔細的觀察著顏落夕的神色,想從她的臉上看出她內心真正的想法。

    其實厲安剛剛那麽急著攆明子璽他們走,並不是他重色輕友,迫不及待的想單獨跟顏落夕呆在一起,而是他覺得顏落夕跟明子璽他們格格不入,他怕明子璽等人在這裏,顏落夕會不舒服。

    “當然是真的,他們是你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我要想跟你生活在一起,就要努力融入到你的生活中,融入你的朋友中,不能讓你在中間為難,不能讓你的朋友說你是重色輕友啊!”顏落夕說著話,還對厲安做了個俏皮的鬼臉。

    厲安聽的心神激蕩,他用戲謔掩飾自己的動容,“落夕,你其實應該去唱歌的,因為你說的比唱的好聽。”

    顏落夕笑嘻嘻的回應:“得到你的誇獎是我的榮幸,我明天就去報考音樂學院。”

    陽光下的顏落夕,臉被照的粉撲撲的,厲安躺在那裏,從側麵望過去,看見顏落夕長長的睫毛微微向上翹,一眨一眨像撲閃撲閃的小扇子,嘴角笑彎出一個弧度,皮膚在陽光下幾乎能看得見細細的小絨毛。

    厲安隻覺得心無限柔軟起來,隻是這樣看著顏落夕,心中就一股說不出的滿足與高興。

    顏落夕和厲安兩個人躺在床上說了一會兒的話,然後就各自睡覺了。

    在這個靜謐的病房裏,流動著一種默契,溫暖,讓他們彼此望著對方,內心安然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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