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美卓就不明白了,這個顏落夕有什麽好的,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可是厲安這個人就對顏落夕這株草勁頭十足,不離不棄了。

    盡管她嫉妒的要死,盡管她刁蠻任性,但厲熠說的話卻不敢不聽,像厲安一樣,她也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厲熠安排妥了一切,這下放心了,過來跟厲安辭行,“厲安啊,有子璽,君赫,還有落夕在這裏陪著你,我就放心了,公司裏的事情太多,我今天就回去了,你在這邊好好養病,不要隨便鬧脾氣,聽見了嗎?”

    “嗯。”厲安以手撫額,難過的恨不得昏過去。

    “落夕,你身上有傷,多多靜養,凡事不要太操勞,有什麽事情,就給大哥打電話。”厲熠跟顏落夕說話時,笑的特別的溫柔,聲音也特別的關切,“等過了年,大哥就過來接你和厲安回家。”

    顏落夕感激的都要哭了,她明白厲熠的意思,他這麽說是在給自己揚威立腕,是在給自己掌舵撐場,這一屋子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主,他把怕自己受欺負,先告訴大家,她已經是厲家的人了。

    厲熠放心的走了,病房裏立即炸開了窩。

    明子璽笑的陰陽怪氣的湊到厲安身邊,拍拍厲安的肩膀,“好小子,你倒是藏啊,你倒是躲啊,哈哈哈,跑翻車了吧!”

    “那你的狗爪子拿開!”厲安痛苦的閉了閉眼睛,他知道自己末日到來了。

    邵美卓拉著吳甜甜,走到厲安病床的另一側,把原本站在那裏的顏落夕擠開,她心疼又生氣的叫著,“你是閑命長了,下著大暴雨呢,也敢從五指山那邊往回來,你自己沒長腦袋啊,人家想去哪你都陪著,作死呢……”

    “你閉嘴吧,胡說些什麽呢!”厲安看了一眼無奈坐回到自己床上的顏落夕,他轉過來對著邵美卓的眼神就變了,凜冽的像鋒銳的刀片,在邵美卓身上唰唰的掠過,“我告訴你啊,馬上要過年了,你別找不痛快,你不是這裏的主人,少在我們麵前耍大小姐的威風,你要再敢口出狂言,馬上就給我滾蛋!”

    邵美卓被厲安罵的,心劇烈的疼意,她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用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看著厲安,還是真沒敢再說話。

    “厲安哥哥……”吳甜甜看著躺在床上,渾身裹著紗布的厲安,含著淚水的大眼睛,從厲安飽滿的額頭順著滑下,經過他挺直的鼻梁,來到他失血色的薄唇。

    厲安,即便他從來沒有注意過她,可是他的一舉一動,一怒一笑,永遠都是牽動著她的,看見厲安受了這麽重的傷,她的心無比的疼。

    對待吳甜甜,厲安是不會又吼又叫的,他溫和的對吳甜甜笑著,耐著性子詢問著,“甜甜,你來這邊過年,家裏知道嗎……”

    邵君赫趁著大家亂哄哄的圍著厲安,他有意無意的靠近顏落夕,目光關切的從上到下打量著顏落夕,聲音很輕的問道:“聽說你也受傷了,嚴重嗎?”

    “沒事的,隻是一些小的擦傷。”顏落夕對邵君赫友好的笑笑,都是年輕人,邵君赫對她若有似無的情愫,她是有感覺的,不能接受,她也不想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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