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夕的腦袋‘嗡’的一下,難怪厲安會這麽好心的請他們吃飯,難怪他會屈尊大駕跟這樣無聊的人應酬,原來他是為了弄死自己。

    “你……你……原來你是有預謀的!”顏落夕麵如死灰。

    “對,我就是有預謀的,如果你不肯答應嫁給我,我就把你從這裏推下去,摔死!”厲安笑笑,眼底有一種說不出的狡黠:“你今天喝了酒,我把你從這裏推下去後,可以有無數人為我作證,你是酒後失足,跌下露台!”

    命運對自己總是如此無情,剛剛開始了好日子,厲安又來處心積慮的害自己。

    顏落夕知道厲安的陰狠,此時的他沒有任何人的壓束,本性裏潛伏的癲狂發作,他可以任意的把自己對他的背叛,用最殘忍的方式回擊過來。

    厲安自小便是睚眥必報的主,他如此費盡心機的算計自己,自然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顏落夕把眼睛一閉,最後回想了一遍周廣濤的臉,輕聲說:“你把我推下去吧!”

    厲安俊眉一擰,立即殺氣騰騰,“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顏落夕此時已經徹底失去了生的渴望,也就不再膽怯什麽了,這些年她在厲安麵前一直活的很壓抑,很無奈,因為她不得不對厲安低頭,看著厲家人的臉色行事說話,戰戰兢兢的活著。

    而現在,她再也不用苟活了。

    顏落夕突然睜開眼睛,對著厲安笑了笑,笑容很古怪,“你?厲家高高在上的二少爺,這樣千方百計的捉弄我,跟著我,謀算我,說好聽點是想讓我嫁給你,其實你不是就想讓我陪你睡覺嗎?

    厲安,你是個死變態,我很早就想說你了,你就是變態,跟你這樣的變態睡過覺,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恥辱,你怎麽沒照照鏡子,你這樣的變態還想讓我陪著你睡一輩子,我告訴你,我看見你就惡心,我寧可馬上摔死,也不會再跟你……”

    厲安的臉色氣的發白,他抿著唇,眯著眼睛,看著這個不斷用語言刺激自己的惡毒女人,真有種想把她謀殺了的衝動。

    他被顏落夕氣的呼呼喘著粗氣,可是心裏卻如同刀割似的,差點疼昏過去。

    顏落夕可以聽到厲安因隱忍而發出的急促而粗濁的呼吸聲,她也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眼淚絕望的在眼眶中打轉,“你不是恨我嗎,你不是想殺我嗎,你現在就把推下去吧,我多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厲安毫不猶豫的對著顏落夕的臉揮了一巴掌,“啪”,聲音很響,他的手打的都有點疼,惡狠狠的叫著:“你他媽的把嘴給我閉上!”

    顏落夕的頭被打的一偏,隨後扭過頭,臉白的像紙,直視著厲安的眼睛,眼淚撲簌簌的落下來,歇斯底裏的喊著:“你殺了吧,有種你馬上殺了我!”

    眼前這個女人臉色蒼白,就連唇色都是白的,隻有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定定的看著自己,單薄的身體在自己手下瑟瑟發抖,仿佛一片脆弱的秋葉,風稍大一些就會被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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