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拉著周廣濤的胳膊就走,周廣濤也很配合她,隨著她的腳步就走。

    顏落夕在關鍵時刻,表明立場,挽住了自己的胳膊,這讓周廣濤很欣慰,他多少找回一些理智。

    這些年,他是知道顏落夕對厲安的厭惡敵意的,剛剛他是聽到了顏落夕對厲安的咒罵和對自己的維護的,即便顏落夕和厲安真有些什麽,那也可能是厲安利用威脅恐嚇完成的。

    周廣濤知道有些事情是自己和顏落夕的問題,不適合當著厲安的麵解決。

    厲安一見顏落夕急於和自己撇清關係,她和周廣濤要走,再也演不下去了,惡狠狠的吼道:“周廣濤,你把我的女人放開!”

    周廣濤早就怒不可遏,此時聽厲安這麽吼,猛然轉過頭,盯著厲安的眼神,如同盯著自己最仇恨的一個敵人,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厲安,你算什麽男人,你……你不擇手段的欺負一個女人,威脅利誘她!現在竟然還厚顏無恥的說她是你的女人?

    你有沒有問過她,她願意不願意跟你在一起?她到底喜不喜歡你?她是你的女人嗎?你這是強行霸占別人的女朋友!”

    空氣瞬間緊張,兩邊猶如戰場上對峙的敵軍。

    厲安被周廣濤問的啞口無言,惱羞成怒,但他這個人有無數打擊別人的惡毒法子,他狹長的眼睛一轉,忽然對周廣濤展開一抹嘲諷的笑容,聲音低沉,如一條毒蛇吐著信子的腔調:“周廣濤,你是什麽時候跟顏落夕交朋友的?大概是兩年前吧?”

    顏落夕聽著他噝噝的聲音,覺得毛骨悚然,直覺他不會說出什麽好話,拉著周廣濤的手,緊張急切的說道:“廣濤哥,咱們走吧,不要理睬這個精神病!”

    厲安哪裏肯給他們走的機會,快速陳辭,“但是,你知道顏落夕是什麽做我的女人的嗎?是六年前,她才十六歲的時候,我們的關係就已經親密無間了!跟你們這種紙上談兵的交朋友相比,我們可是真槍荷彈的,你見過她的身體是什麽樣的嗎,你撫摸過她的……”

    “你閉嘴,別說了,閉嘴……”顏落夕激憤的大聲喊著,厲安的話讓她無所遁形,這個可惡男人,比她想象中的更要惡毒陰險數倍,不給她留一點兒退路。

    她的臉變成了一片蒼白,眼中最後的神色也消失成了一片死寂,此時此刻,她隻覺得天瞬間都塌了。

    人啊,就是不能做壞事,因為早晚都會遇到宿命的審判!

    “這都什麽情況啊,大呼小叫的!怎麽了?”在安全通道那邊抽煙的明子璽和邵君赫,終於聽見了這邊的動靜,慌忙跑了過來。

    他們一見厲安雖然瘸著腿,對陣兩個身體健康的人依然士氣高昂,遊刃有餘,放下心來。

    厲安見周廣濤被刺激的臉色煞白,顏落夕搖搖欲墜,他得意的一笑,想跟自己鬥,你們都還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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