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謝謝。”顏落夕虛弱的笑笑,努力挺直腰杆,順便擺脫那隻大手,她不能嚇到人家,“你到小區門口把我放下就行。”

    “那怎麽能行,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必須把你送到醫院去。”男子臉色鄭重的開著車,語氣堅持。

    顏落夕沒有跟他繼續客氣,因為她真好像是脫水蔬菜般,馬上就要虛脫了。

    到了醫院,男子要陪顏落夕一起上去,顏落夕覺得太麻煩人家了,堅持要自己去看急診,反複強調自己可以的。

    剛剛相遇的兩個人,彼此還算是陌生人,男子不好太過堅持,隻能點頭頭,準備發動車子。

    顏落夕頭暈目眩的下了車,隻覺得今天中午的太陽特別的大,特別的耀眼,往前邁了兩步,就眼前一黑,摔倒在地。

    當顏落夕再睜開眼睛時,窗外天高雲淡,她的人已經躺在病床上,送她來的男人坐在她床邊的椅子上,看著不遠處電視裏播放的財經新聞,顏落夕留神的掃視了一眼這個房間,是間不算太大的單間病房。

    “你醒了?”男子察覺到身後的聲響,轉頭看向她,微微的笑著。

    “先生,謝謝你了。”顏落夕的嗓子有些啞,說話非常吃力。

    “渴不渴,想不想喝水。”男子笑容可掬的遞給顏落夕一杯水,“先不要忙著說謝,你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好好休息,補充營養。

    剛剛醫生給你檢查過了,說你沒什麽大事,隻是血糖過低,身體過於虛弱。”男子的語氣雖然很平和,但說這番話時,臉上仿佛有種微妙的古怪表情閃過。

    顏落夕知道自己身上有著太多曖昧的痕跡,送自己來的又是個年紀不算大的男人,她不無悲哀的聯想,醫生給自己做檢查,或許會懷疑是這個男人所為,也許向他提出了一些尷尬的問題吧!

    一種從沒有過的尷尬充斥在周圍的空氣裏,顏落夕隻覺得無所遁形,避無可避,隻能垂下眼簾,臉色通紅。

    男人仿佛沒有注意到她的神色,輕聲說道:“餓了吧,醫生說了,等你醒來後,要吃點東西。”這個男人話不多,但語氣溫和,簡潔有力。

    “先生,你有事情就去忙吧,我叫我同學來照顧我。”顏落夕艱難地攆他走人,這樣對待一個恩人,很是不厚道,但她也沒辦法。

    男人沒有生氣,也沒有走,隔了數秒後遞上一張名片,“我叫郭悅輝,你可以叫我郭哥。”

    顏落夕接過名片,掃了一眼,如同看見鈔票滿天飛--**銀行行長。

    三十多歲的男人不算年輕,但如果職務是銀行行長就顯得太年輕了,難怪自己會受如此優待,一個沒什麽大病的人,霸占著一個單人病房輸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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