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適回營複命。

    姬昌對此沒有多言,杜元銑卻道了一句。“蘇護沒得選擇!若是他再繼續執迷不悟,便是陷冀州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到時候自尋死路!”

    姬昌對此亦是極其的讚同。

    當然不止是姬昌,蘇護自己都是百分百的讚同。

    當然蘇護敢反了朝歌,是因為他有足夠的底氣,以及足夠的把握去奪得這次唯一的機會。

    對於蘇護的心思,杜元銑是一清二楚。

    但在姬昌看來,那就是笑話,或者是中了他們計,畢竟讓蘇妲己進宮是姬昌極其去推動的,在姬昌來看,此事的起因正是姬昌和亞相比幹的算計。

    若非他們的算計,帝辛哪知道什麽蘇護之女蘇妲己。

    但是他們又不清楚的是,帝辛不但知道蘇妲己,而且還見過蘇妲己,更加對接下來西岐和闡教、媧皇宮的謀劃了如指掌。

    其實他們算來算去,都還沒有逃得過帝辛的手掌心,一切都在帝辛的掌控之中。

    如此以來,反倒是他們這次都沒得選擇,當然他們都不清楚在他們的背後還有這麽一隻手在操控著這一切,在順手推舟。

    若是他們知曉這些,恐怕亦會被活活嚇死不可。

    待南宮適離開冀州城,蘇全忠當即看向蘇護,朝蘇護確認道。“父親,您真打算將小妹送進宮去?”

    “我們還有的選擇嗎?”

    蘇護看向蘇全忠,雖然他們是父子,但是蘇護並未完全將那些隱秘的事情告訴他。

    畢竟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當然還與蘇護的為人和性格有極大的關係的。

    蘇全忠聞聽蘇護所言,當即一愣,微微一品,當即就深吸口氣。

    “我們有鄭倫在,還是可以與西岐一拚的,且我們能拿下太顛和辛免,就可以連那南宮適給拿下,所以……”

    蘇全忠還是年少氣盛,他沒有蘇護那般的謀劃,也沒有蘇護那般心裏腹黑。

    蘇全忠算的上單純的武將,並未遺傳,更為學的蘇護的那些陰暗的手段。

    在蘇全忠看來,有些事情隻需要去搏一把,絕對是可以做到的。

    關鍵是這一連三日,若非蘇護吩咐不得贏那西岐大軍,佯裝敗陣,他們冀州不但不可能輸,甚至還會有機會將西岐打的屁滾尿流,甚至是將他們徹底的擊退。

    但是礙於蘇護的命令,他們冀州軍並未盡力,隻是在敷衍而已。當然此事是蘇護的命令,蘇全忠雖然心裏有不滿,但是卻也不能去多說什麽。

    “鄭倫是不錯,也是給我們帶來了驚喜,但是我們可以將西岐擊退,但你確保我們可以將聞太師的大軍擊退嗎?”蘇護看著蘇全忠,微微歎息一聲淡淡的道。

    “傻孩子!大商在世六百餘載,能人異士枚不勝數,在北地,先不提聞太師,那開天辟地城中的兩大城主,惡來和張奎、高蘭英夫婦,他們哪一個又是善類,帝辛為何沒有選派他們兩城來攻打我們冀州?若是他們攻城的話,那我們冀州現在恐怕已經淪陷!即便是鄭倫守城,恐怕亦非其對手!不要忘了,那張奎、高蘭英夫婦都掌控異術,那惡來乃是東夷族九黎王之子,更是擅長巫術,如此人物,我們冀州拿什麽與他們廝殺?”蘇護深吸口氣,上前拍拍蘇全忠的肩膀,一臉歎息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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