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清也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的離開。

    她在記憶的海洋裏努力打撈著當初父親車禍時的細節,一幕幕拚接起來,即使場麵再怎麽壯烈,林木清也仍然強撐著去揭開傷疤直麵父親的死亡。

    父親滿手鮮血拉著自己的手搭放在陸常風的手背上,“幫她”是父親奄奄一息交待的最後一句。至親的人離去在林木清的腦海裏不斷重放,她痛苦地閉上了雙眼,手搭在細膩的額頭上,企圖減輕痛苦。

    為什麽父親要叫陸常風幫自己?而陸常風卻趁火打劫從自己卷走了父親唯一留給自己的股份。林木清怎麽也想不通父親當時那句話的意思。

    很快的和陸常風約定的時間到了。

    林木清等不及地挎上桌上的G牌酒神包,她對職業風的著裝有著高標準的追求。乘著電梯來到負二層,停車場回蕩著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她從包的夾層中掏出鑰匙,車門應聲解鎖。

    夜晚,城市燈火璀璨,每個人都懷著不如意強撐著活下去。林木清沒有注意後視鏡裏忽近忽遠的黑色限量跑車,車窗外的景觀木飛速的向後移動。

    “這女人下了班不回去,開的這麽急是去哪?”穆子寒不禁捏緊方向盤想追上林木清。

    “穆大少,這都快到約定時間,你不會是要放我鴿子吧?”

    “等著吧!”

    穆子寒按掉耳上的藍牙耳機,眼神鎖定著前方飛奔的車。

    香格裏拉酒店。金碧輝煌的大廈,麵對黃金地段,寸土寸金,匯集海外多位米其林星級大廚,政商名流的匯聚地。

    來往的客人個個都衣著款款,來這吃飯的人非富即貴。會在這吃飯的人,吃的不是飯而是勾心鬥角。

    林木清比穆子寒先一步地到達酒店。一雙纖細的腿踩著高跟鞋優雅地從駕駛室上下來,林木清身著職業灰色套裝,隨意的挽發,雙鬢泄下幾縷發絲,一抹豔紅色在她的雙唇上暈染開來,卷翹濃密的睫毛撲撲閃閃。將鑰匙交給了車邊的應侍,幾張鮮紅的紙幣被塞進了他的上衣製服口袋裏。

    精致的妝容,冷豔的氣質和完美的身材讓不少周圍的雄性生物忍不住的注視。身後是緩緩停下的黑色限量跑車。

    “她今天怎麽會來這?”穆子寒疑惑。

    正當他準備想一問究竟時,就看見陸常風向林木清招手示意。

    “木清,這裏。”陸常風殷勤地為林木清按下電梯鍵。林木清黛眉微皺,鎮定自若地朝著陸常風走去。

    電梯間內,陸常風按下樓層。

    “木清,我真沒想到你今會來。”陸常風滿臉喜色,她能來就代表他的計劃成功了一半。

    “嗯。”林木清冷聲道,不自覺的往旁邊位置挪了挪,如果不是有關於父親,她根本不會想和眼前的男人有接觸。

    電梯即將關上,卻突然走進來一個人,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時穆子寒深不見底的眼眸。

    “兩位好興致啊!”穆子寒不緊不慢走進電梯間插在他兩中間冷聲道。

    林木清對穆子寒的突然出現十分詫異,卻也在潛意識裏有些害怕穆子寒誤會自己和陸常風的關係,想說些什麽。

    “穆總今晚也是來遇良人嗎?”陸常風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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