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她想得這麽複雜,她生活的圈子逼得她不得不對所有人堤防。

    男人的脾氣不錯,並沒有被她的咄咄逼人惹得不悅,“當然樊家這麽張囂的宣揚樊翊亞赴法,起初隻是想給樊翊亞一個警告,如果他不照著父母的安排,他隨時一無所有,會被人頂替。”

    “這就是‘我’的由來。”男人笑得有點無可奈何,“我的家庭原本隻是來自一個工人階級,為了錢,不得不成為其他人。因為我的長相與樊翊亞相似,當時,因為樊翊亞遲遲不回家,已經引起了家族恐慌,甚至很多股東想撤資,所以樊家為了穩定局麵,挑中了我。”

    因為相同的出生,所以,他能理解這個女孩當年的處境。

    “我在法國的時候,樊家嚴厲的培訓我,一個又一個關於他的傳聞刻意傳回國內,就是希望靠著給樊翊亞壓力,逼出他,包括這一次的回國,但是,通通一點效果也沒有,樊翊亞好象人間蒸發了一樣,絲毫沒有音訊。”

    “也許,他已經死了……”男人最後一句話,包含著人生的苦滋味。

    一個性子這麽烈的闊少爺,離開家族的庇護,沒有身份證,甚至連打工都很難被允許。

    該怎麽生存?

    他走得時候,背影那麽決絕,她想不到,他會沒有回家。

    他會去哪裏了?

    天大地大,但是,要一個大學還沒畢業的人,連身份證明都沒有的人,去哪裏打工?

    她焦急了,但是直覺得,她搖頭,“不會的!他是一個那麽強悍的男人,根本不會就這樣死掉!”

    對他的記憶,她依然停留在18歲。

    那麽霸道,那麽孩子氣,那麽不可一視的他。

    “樊家的人,也這麽認為,所以要求你配合我演一場好戲。”男人微微一笑,“如果能讓樊翊亞回家,事成之後,樊家會一次性付你一億。”

    如果有得選擇,樊家絕不會選擇找夏雨沫。

    “但是,前提你必須清楚,樊翊亞是你永遠高攀不上的人。”雖然不想說的這麽殘忍,但是,男人也隻是按照指示而已。

    咬著唇,手裏的煙,她一口也無法輕鬆的吞吐。

    階級、階級、永遠是階級!

    以前的她是一個妓女,現在的她,是一個戲子!

    “說,怎麽演?”

    “製造你和我的曖昧,以樊翊亞的名義和夏雨沫。把樊翊亞惹毛了,逼出來。”男人不緩不慢的傳達著樊家的意思。

    冷笑了一聲,她想拒絕。

    但是,拒絕的話,卻梗在喉間,吐不出來。

    這一次,拒絕與答案,都不是因為金錢。

    她發現,她也很想找到樊翊亞,讓他回到原來的位置。

    他,應該天生隻適合做王子。

    “為什麽挑我?”麵無表情的問。

    “因為樊家認為,以樊翊亞這樣驕傲的性格,他一定很恨你,恨不得踩扁你,又怎麽可能允許自己的名字和你再聯係在一起?”男人回答已經算非常婉轉與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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