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又一步,年輕的男子走向夏雨沫,他客氣的伸出手,“很高興認識您夏小姐,我是樊翊亞,很期待今晚與您共進晚餐。”

    媒體一聲哄然的嘩然。

    樊家少爺當著未婚妻的麵,居然邀請夏雨沫共進晚餐?!

    看來,明天又是頭條新聞了。

    夏雨沫依然僵硬到失禮的無法伸出手。

    她太震驚。

    因為,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樊翊亞。

    優雅的法國餐廳裏。

    這個男人輕酌紅酒,優雅的用餐。

    “夏小姐,您真的不用點餐?”

    她搖頭,即使,空空如已的胃相當難受。

    男人的樣貌,他的動作,他的姿勢,甚至連蹙眉的小動作,都象極了樊翊亞。

    隻是,他少了一股霸氣。

    神象而形不似。

    男人,用完晚餐,優雅的擦了一下唇角。

    他的動作,流暢、自信。

    “樊家二老,讓我出麵,和夏小姐您好好談一下。”男人斯文、溫和的說。

    “你是誰?”夏雨沫麵無表情的問。

    他是誰?為什麽所有人都認為他是樊翊亞,她還不至於瞎到以為樊家的人認不出自己的兒子,趙雅兒認不出自己的未婚夫。

    一切,象一場局。

    局裏的人,都在演戲。

    “我?”男人苦笑,“這七年來,我的名字一直叫樊翊亞,你突然問我,我是誰,我還真回答不出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情?”她的心髒緊縮著。

    “夏小姐,也許是我應該問您,當年您和樊翊亞發生了什麽事情?”男人客套的問。

    “我收了錢,趕他走。”她挺直背脊。

    她的坦白、直言不晦,讓男人緊盯著她的眼神,沒有厭惡,反而稍稍有點好感。

    “那我告訴你接下來的故事吧。你趕他走以後,樊翊亞失蹤了,七年裏從來沒有回過家。”

    一向不被她善待的胃,終於開始抗議。

    “他被家人扣押了身份證,戶籍證明,甚至護照,正是這樣,他的父母反而根本不知道應該在哪裏找到他……整個家族的人,都在猜測,可能他已經饑寒交迫,不知道餓死或病死在哪個角落……七年過去了,找到他的可能,也越來越渺茫……”

    “七年裏,連一通電話也沒有?……”捂著腹部,她的胃被灼傷一樣的痛。

    “沒有。”男人遺憾的搖頭,“他的倔強令他父母震撼、無可奈何,也許該說,當時你們的作法,嚴重傷害了他驕傲的心。”

    可是,他走的時候,那麽冷靜。

    甚至,連一句暴跳,一句爭吵也沒有。

    她以為,她以為,他會重新回去做他的王子。

    雙側的手慢慢緊握成拳。

    “對不起,我抽根煙。”狼狽的,她往皮包裏掏著煙盒,抽出一根細煙,她的雙手,顫抖到甚至點不了火。

    男人,掏出自己的打火機,幫她點上火。

    吞出一口淡煙,她微微鎮定了下來。

    侍應生看見這裏有煙氣,正想上前,被男人一個手勢製止。

    “這是他耍的花招?隨便找個男人告訴我這些,然後暗暗醞釀著報複的計劃?”她冷笑,“那七年前的報紙上刊登他留學法國呢?別告訴我,那個人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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