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無語......哦不對,是已經無語了。

    “蹊蹊,你怎麽不說話?”男人低頭看著懷裏早已羞澀得不成樣子的女孩,故意打趣著道,“不敢賭嗎?嗯?”

    “顧景行你有完沒完?”慕言蹊嗔怒地推開他的胸膛,飛快地站起身跑向了門外,一邊跑一邊吐槽道,“要論厚臉皮,你說自己第二,都沒人敢稱第一!”

    顧景行望著女孩落荒而逃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擴大,隻是當寶貝兒徹底離開他的視線,書房裏隻留下他獨自一人的時候,眼底那抹剛剛被壓製住的陰鷙,再次像冰封的湖麵一點點裂了開來。

    塵封在心房裏的往事,也像被拂去了積壓在上麵的厚重灰塵,重新被打開,一點點飄了出來......

    這三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自己究竟是不是注定得不到慕言蹊了。

    否則,命運又怎麽會一次又一次地跟他開著天大的玩笑。

    第一次,是慕言蹊寫給靳衍的信,他扣下了,沒有交給靳衍,算是為自己爭取了一次機會。

    可第二次,卻是他再也無法掌控的......

    那天在玫瑰園,女孩讓他幫忙轉交情書之後,再也沒有問起情書和靳衍的事情。

    正當顧景行以為她是得不到靳衍回應準備遺忘這段感情的時候,女孩卻突然回了國,沒有給他留下隻言片語。

    顧景行從她宿舍的同學口中得知這件事的時候,心痛到無法言喻。

    他們朝夕相處了這麽長時間,難道連離開的時候打聲招呼的情分都沒有嗎?

    他站在慕言蹊的宿舍門外,發了好長時間的呆,才在一群女孩驚豔的目光中轉身離開。

    他去了酒吧,包了一個VIP包廂,幾天幾夜沒有出來。

    酒醒了就接著喝,接著醉,隻有酒精能暫時麻痹他的身心,能暫時忘記那些痛。

    他從來不知道,世界上會有一種叫做愛情的東西,會讓人這麽痛,這麽痛......

    再一次清醒的時候,已經是女孩回國的第三天。

    顧景行抱著空了的酒瓶,望向窗外打進來的陽光。

    異國燦爛的陽光,因為女孩不在這座城市,在他的眼裏,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能放得下慕言蹊嗎?顧景行問自己。

    答案是否定的。

    當顧景行清清楚楚地意識到這個事實的時候,終於扔掉了酒瓶,踉蹌地站起身,衝出了門外,定了最快的一班飛機回了國。

    落地B市,顧景行沒有急著去找慕言蹊,兩天的酒醉,他整個人憔悴得不像話。

    本想回顧宅休息的顧景行,想起家裏一直在催他回國,如果現在回家,一定免不了被嘮叨,便訂了一家不屬於帝景旗下的酒店,準備休息夠了養好精神再去找慕言蹊。

    他已經決定了,無論用盡什麽辦法,哪怕放下麵子死纏爛打,都一定要把慕言蹊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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