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賭氣去了書房,我也睡不著,就過來看看你,”鄭文君在床邊坐下,心疼地摸著慕詩悅的臉,“詩悅,你在警察局受委屈了吧?是媽媽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這種苦......”

    “媽媽,這怎麽能怪您呢,要怪就怪慕言蹊!”一提起慕言蹊,慕詩悅的眼底就燃燒著怎麽也熄滅不了的怒火。

    “詩悅,你放心,這筆賬咱們先記著,遲早連本帶利討回來!”鄭文君胸有成竹的道,又突然想起了什麽,安慰道,“詩悅,你爸爸腦子轉不過彎來,對你態度差了點,你別生他的氣。”

    “嗯,媽媽,我知道,我不生爸爸的氣,”慕詩悅乖巧地說道,旋即又擔心了起來,“媽媽,我怎麽也想不到,慕言蹊竟然能嫁給顧景行,我們是不是一輩子都拿她沒有辦法了?”

    “我來,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情的,”鄭文君得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詩悅,這件事情你根本不用擔心,我猜,顧景行一定不知道三年前的事情,否則又怎麽可能會娶慕言蹊這種殘花敗柳......”

    “退一萬步講,就算他顧景行能接受慕言蹊跟陌生男人上了床還曾經有過一個孩子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顧家是什麽人家,他們是絕對不會允許慕言蹊這種女人做顧家的兒媳婦的,我可聽說顧景行的母親看上去高貴大方,但其實是一個刁鑽又刻薄的女人,十分的難相處......”

    慕詩悅眼底燃起一抹亮光,仿佛重新看到了生機,“媽媽的意思是說,可以把三年前的事情告訴顧景行,這樣他就會拋棄慕言蹊?”

    “顧景行當然要知道這件事情,隻是不應該由我們去告訴他,”鄭文君揚起一個惡毒的笑意,心裏已經有了主意,“我們要讓顧景行和顧家的人,在一個無法挽回的場合,同時知道這件事情,這樣,就算他們再怎麽喜歡慕言蹊,也沒有辦法接受這個女人進顧家,到時候,慕言蹊就成了一條臭名遠揚的喪家之犬......”

    一想起那個畫麵,慕詩悅就覺得解氣,已經迫不及待地期待起了那一天的到來。

    ......

    一連幾天,慕言蹊的日子都平靜又甜蜜地渡過。

    顧景行每天都會接送她下班,吃過晚飯兩人便在顧景辰和容易不滿的目光下手牽手去海邊散步。

    隻是每天晚上睡覺,慕言蹊都有一點點的失落感......

    兩人沒有分房睡,顧景行也順理成章地搬回了主臥,每晚睡覺前,他都會主動去親吻她,卻很有分寸地止在了最後一步,就算再怎麽忍不住,也會在緊要關頭放開她,起身去浴室重新衝個澡,再回來抱著她入睡。

    起初,慕言蹊還有著濃濃的挫敗感,但漸漸的,也就不去想太多,顧景行是愛她的,這一點她可以確定,至於為什麽忍著沒有去要她,她沒有去問,也不想去問,準備讓一切順其自然。

    本以為生活會一直這麽延續下去,周五這一天,平靜的湖麵還是被扔進了一塊巨石,攪亂了慕言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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