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工作,又不是選美,穿那麽好看給誰看?”慕言蹊扯了扯嘴角,無奈地笑著。

    “言言,其實我覺得季擎宇對你還是念舊情的,你不知道,他那天找我的時候有多誠懇,就差沒跪下來求我了,我能感覺得到他對你的態度,所以才會把你的電話給他的。”田豆豆認真地看著她,“其實當年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要怪就怪慕詩悅,季擎宇他是男人,有事業上的野心也是正常的,畢竟到他這個高度,很多東西不是說舍棄就能舍棄的。”

    “是嗎?”慕言蹊勾唇淺笑,笑意卻止在了眼角,“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會比名利和身份地位重要?”

    慕言蹊停下腳步,轉身望著田豆豆,眼底平靜無波,就像一個毫無生氣的木偶,“在季擎宇心裏,為了達到目的是可以不擇手段的,感情隻是他的附屬品,永遠不可能放在第一位,還好我不愛他,我記得我沒失憶之前就不愛他。”

    “是,你不愛他,言言,我們不說這些了。”田豆豆心疼地順著她的背,回來這些日子,她從來沒有見過慕言蹊這麽冷漠的一麵,也是,當年的事情,換成誰都會接受不了,她能保持住原來活潑開朗的一麵,已經很難得了。

    慕言蹊斂了斂思緒,“對了,你租的房子離越宇近,我搬過來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田豆豆找了個銷售的工作,由於離家遠,便離開父母在公司附近租了個一室一廳,正愁一個人怕黑,聽慕言蹊這麽說,簡直是意外之喜。

    “當然好啊,咱倆剛好可以作伴,雖然屋子小了點,但是擠擠還是夠的,我還得攢錢還你朋友那五十萬呢,暫時換不了大房子了。”

    “嗯,那從今以後我們相依為命,現在先去吃頓好的,慶祝喬遷之喜。”慕言蹊摟著她的脖子,有說有笑地去找餐廳。

    吃過午飯,兩人各自回了家,慕言蹊回到流溪帝宮,拿出行李箱收拾好行李,東西不多,就來的時候那些,加上今天剛買的幾套,很快被整理好了。

    慕言蹊看著足有上百平米的衣帽間,有一半是顧景行的衣服,這幾天他住回了主臥,東西也漸漸多了起來,另一半則是空空蕩蕩的,從來就沒有滿過。

    這裏是屬於顧景行妻子的,而她隻是名義上的,很快就會離開這裏,永遠不會真正成為這裏的女主人。

    慕言蹊收回思緒,臉上揚起一個苦澀的笑容。

    人真的不能有依賴,這才住了沒多久,就已經舍不得離開了,她甚至不敢去問自己,是舍不得這裏,還是舍不得顧景行。

    既然要走了,幹脆再給顧景行做頓飯吧,畢竟再見麵,應該就是去民政局領離婚證的時候了。

    慕言蹊下樓去了廚房,忙活了幾小時,顧景行下班回到家的時候,所有的菜剛好擺上桌。

    顧景行看見穿著圍裙正在餐桌前布菜的女孩,眉眼間柔和了幾分,上樓換了身衣服,很快下樓開飯。

    “不是說了不要你做飯嗎?怎麽又忙活?”顧景行看著慕言蹊還包著創可貼的手指,不悅地看了一旁的管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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