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人知道他把一個女孩吻吐了,以後也不用在B市立足了!

    慕言蹊吐了個幹淨,才覺得稍微舒服一點,翻了個身,往旁邊一躺,喃喃的道,“騙人,一點都不好喝......”

    顧景行:“......”

    閉了閉眼,將眼底的寒意和已經膨脹得發硬的小兄弟壓了下去,起身走出了門外。

    沒過一會,剛安頓好顧景辰的管家便帶著女傭進來,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才知道剛剛先生異常陰鬱的臉色是怎麽回事。

    管家無奈地搖了搖頭,跟管家一起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慕言蹊進了浴室,換了新的床上用品,幫她洗完澡後,扶到床上睡覺,才退出了臥室。

    對麵的次臥浴室內,顧景行站在花灑下,緊閉著眼睛,堅毅冷沉的臉上布滿了難忍的煎熬。

    冷水順著他的短發從頭頂衝下,卻依舊衝不掉他體內奔騰亂竄的邪火。

    想起剛剛女孩的探入,那甜美的滋味,可口的觸感,胸膛起伏得更加猛烈了起來,原本已經疲軟下去的小兄弟再次腫脹了起來。

    “該死!”顧景行低頭,看著那不爭氣的東西咒罵了一句。

    他曾經試圖忘記她,所以多年來一直清新寡欲,幾乎沒有失控的時候。

    就算每次想起她,身體不受控製地有了浴望,因為看不到她,所以隻要點根煙,靜下心坐一會,浴望也能消退。

    可是現在,她就在他的麵前,還像剛剛那樣主動地點火,他的自製力幾乎全部消失殆盡。

    顧景行痛苦地皺起了英挺的眉,想著剛剛的吻,想著她那嬌豔欲滴的唇瓣,雙手緩緩下移......

    ......

    翌日。

    慕言蹊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痛欲裂,感覺腦袋都快炸開。

    睜開眼睛回憶了一下,才想起昨天晚上,她做了晚飯,顧景行和顧景辰都回來了,然後一起吃飯,後來喝了酒,就再也記不清後麵的事情了。

    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睡衣,應該又是管家幫她洗了澡吧。

    慕言蹊揉了揉太陽穴,掀開被子洗漱了一番,換了身衣服便下了樓。

    “嫂子,你醒啦,”慕言蹊剛走下樓,便傳來顧景辰咋咋呼呼的聲音,“你酒量也太差了,這會兒才醒,趕緊吃完早飯,我們一起出海垂釣,就等你了。”

    慕言蹊走進客廳,才發現沙發上除了顧景辰,還有顧景行和康昊焱。

    顧景行一身休閑裝扮,一件簡單的淺灰色上衣,搭配深色的休閑長褲。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就是天生的衣架子,最簡單的裝扮,在他身上都能穿出不凡的氣質。

    慕言蹊收回了驚豔的目光,跟康昊焱微微頷首打過招呼,這才看向顧景辰,“垂釣?你不用上班的嗎?”

    “今天周六,就算是機器也是要休息的,而且天氣這麽好,不出去玩可惜了。”顧景辰興致高昂的道。

    “我不會釣魚,就不去了吧。”慕言蹊抓了抓頭發,據她所知,帝景集團可是出了名的嚴苛,上班是全年無休的,盡管如此,還是有無數人能以去帝景集團任職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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