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剛才生死時速那出,樸鷲是絕不敢也不願像這樣說話,犧牲太大且沒回報——不但第一智者的偶像人設崩塌,活像個膏封建迷信的小醜到頭來還沒人信。

    那一手帥氣鍵盤徹底征服了人心。他雖然不是大師,這點自信還是有的,能夠凝聚這些蠢材的機會千載難逢,就是現在,錯過不再有,既然打定了主意和盤托出,反而懶得修飾什麽,就當是給幼稚園小孩子講故事。

    效果還不錯,說什麽信什麽,大家都聽得很認真,連最被樸鷲看重最喜歡鑽牛角尖的田崆倜也沒有在智者隨意炮製的那些粗糙概念上發難。

    樸鷲一麵說一麵還暗暗慶幸:果然踢球的人智商再高也高得有限,核心這種應該就是天花板了。

    樸鷲就此向大家推出一個衝擊性的知識點——雖然足球大人是世上超然的生物,但是他們的神通源自各個城市。

    具體誰的神通來自哪個城市和戶籍沒關係,但是和效力的球會有直接關聯。

    為此,軍師還舉了幾個特殊的例子。當魏廿皋在下陸中草的時候,不管他人在哪裏,他神通的根在下陸。當他轉會天都土全了,他神通的根又給移植到天都。同樣的情況還有關知,以前在大羊,後來在齊州。最近的案例是石油,他的神通從沙雅城到了天都。

    田崆倜終於發問了:“難道天命的基建能力是用足球大人的神通兌換的?”

    扒了摸很抗拒田崆倜這個假說:媽的,你把這些職業球員說得跟佛祖一樣高尚了!

    衛佳皇卻在想:如果上麵真如樸鷲想的那樣喜歡看狗咬狗,那未必不會來這麽一個羊毛出在羊身上的設定啊,隻是這些踢球的人一時半會是絕對意識不到這個危機的。

    樸鷲給出標準答案:“確切地說是墊付。而且對象錯了,城市的能量,天命稱之為市能,這個市能不是足球大人神通的總和,或者說足球大人的神通加一起頂多算江河,市能是大海。每當政府觸發天命的基建能力時,天命將凍結這個城市的市能。凍結這個行為不影響我們普通老百姓的日常作息,但是所有的足球大人都能有切身的體會。相當於每當政府搞一次事,不論規模大小,都要斷一次直屬這個城市的足球大人的糧,不影響存在本體的使用卻明顯感覺補給被切斷。斷糧的周期很短,但是你建設一次就要斷一次,如果建設頻率增加,斷糧周期疊加下來就很具體了。按天命的設定,身體上會有較強烈的抽離感,不會有身體的副作用,卻會讓足球大人很不爽。所以城市要建設,尤其是項目複雜化,足球大人是一定會強勢幹預的。凍結的周期長短和項目規模無關,市能越高周期越短。拋開市能,建設項目隻計件,一件事十分鍾,那連做六件事就是一個小時。而鬆柏的市能強於文秦,所以他的凍結周期比文秦短,他做相同數量級的城市基建,市能受到的影響也就遠小於文秦。”

    田崆倜聽出問題了:“市能如果不是看足球大人神通總和,那鬆柏為什麽能比文秦強?他不就是占著一個唐朝球隊麽?”

    樸鷲笑了:“所以這是個冷知識。我原先也以為唐朝比宋朝強,據說以前耶秂也為此羞辱過韓單。結果呢?結果是福都的市能還強過鬆柏。”

    扒了摸和衛佳皇對視一眼,心照不宣:這個騙子!上次又在我們麵前裝傻!

    “市能是天命根據足球在這個城市的熱度分配的——熱度越高,市能越強。普者黑仙女和鬆柏三葉蟲本質的差別在於,鬆柏被三葉蟲升華成了足球重鎮,而仙女非但沒有盤活普者黑,這個文山鄉更是足球沙漠!”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