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普通的足球大人來說,一個城市的市能與他何幹,他隻管拿自己的份子錢便是。即便是最不普通的蹴帝,在剛接手這個天下,正處於磨合期,逐漸熟能生巧的時候,也隻想著打掉蹴後這個親政的最大阻礙。幹掉蹴後以後,又攤上粉蘋果這荒唐事,連自己都被架在火上烤,緊跟著,蟄伏已久的英中英終於掀起了最大的叛亂,收編了反水的精英們,好容易平叛,再確定規劃大計和形象工程並行的基本盤,開始穩紮穩打,這才算正式步入治理天下的階段。

    在這個階段之前,除了蹴帝自己坐鎮的天都,尤電主政的下陸,作為蹴後大本營的沙雅,全國各地可以說基本都是以足球大人占山為王為主基調的瞎胡鬧,剩下的部分大家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大事小事,基本都是天命全搞定。

    但是,如果這些占山為王的足球大人自己是有思路的,那個城市的市能就有了保障。曾母暗沙黃道的尤熏,想著自己填的是下陸日化的坑,不敢怠慢,老老實實經營著,雖然地方不大,足球建設搞得不錯,職業業餘一肩挑,彈丸之地足球場卻是星羅密布,缺點就是零散的友誼賽多,正式比賽比較少,加上地盤也小,市能上別說鬆柏,連同省的四季都比不過。

    “耶秂雖然很囂張,但這個人的權力欲很強。”

    “他喜歡支配人去做事,所以那麽多個唐朝球隊所在的城市,除了下陸和大羊,就屬他那的政府班子有真正意義上的有機運轉,更多的足球大人根本就到不了這種格局,隻顧自己爽,再有就是他的目的很明確,一定要壓倒文秦,所以搞了很多基建,也很清楚基建能力和市能之間的關係。”

    “召讚就不同了。此人是個鼠目寸光的莽夫,想一出是一出,所以剛才才會冒冒失失對我們出手,又虎頭蛇尾地被我們打跑……”

    衛佳皇和扒了摸心下雪亮:不容易啊,繞了大半天,還是硬拗到這裏,暗示大家不要怕嗎?以第一智者的驕傲,也算是很用心了。

    在樸鷲看來,召讚這個人就是很普遍的足球大人的狀態,一夜暴富就開始膨脹,膨脹後看不到更遠的未來,就開始心虛,想要保住現在的一切,所以在低調行事的基礎上,謀求各種政治正確。搞大家的邏輯很簡單,別的不知道,你們終極目標是要和蹴帝作對,聽說還是心腹大患,那借機鏟除了,蹴帝那邊不說重重有賞,至少挑不出自己的錯來。

    “普者黑市基本就沒什麽建設,過去怎麽樣,現在基本還怎麽樣。後來多修了幾條高速,還是他看著別的唐朝城市動了,不能不合群,跟風而已。最好笑的是,施工他居然用了自己的神通,沒有通過天命,你們就知道這家夥有多憨了。所以,可以這麽說,整個普者黑是唯一一個天命的基建能力沒有滲透進來的行政區,但是不論是他,還是離這最近的丘北,至少還有足球,所以盡管沒有觸發基建,天命還是能輻射進來,唯獨文山鄉,在火把洞這個比賽的籌備計劃之前,對天命來說就是一個絕緣體。我最早能用天命知天下事,唯獨不能知文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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