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慢下來,大家就更沒話說,生怕把老安妮給刺激了,又給你來一出生死時速。

    錢歌和柴萌最為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錢歌臉嫩,習慣性求助幫主。柴萌倒是老神在在,幹脆把座椅後背向後調,仰躺著心想:反正都這樣了,也不急,等你忙完了,總要給個交代。再者說了,看這情形,有比我們更著急的。

    扒了摸剛才雖然隻是站著,但在師傅一頓猛如虎的操作下,光站著就是最劇烈的運動,加上和時間賽跑的巨大壓力,身心都飽受摧殘。這下子如釋重負,感覺身體被掏空,一屁股跌坐在副駕上。

    同樣經曆了最劇烈運動的樸鷲卻沒有收工,更不打算放過扒了摸,他就堵在副駕和主駕之間,居高臨下地問扒了摸:“到底怎麽回事?”

    扒了摸苦笑道:“軍師,這該是你這樣的智者問出來的話嗎?”

    樸鷲知道他意思,現在危機還沒有解除,哪有那麽多閑工夫來滿足無謂的好奇心,像他這麽優秀的人物一定要問也得提煉了重點才問,便改口道:“你那耳機真的是在聽收音機麽?”

    這問題扒了摸爽快地答了:“不是。那頭連的是小汪哥的團隊。”

    樸鷲皺眉道:“先你怎麽不說?”

    扒了摸選擇不回答,心想:手段被禁絕的你聽了除了幹著急還能幹什麽?隻會眼高手低礙事。

    樸鷲似乎看懂了他在想什麽,歎道:“你給我說了情況,我也未必要參言啊,就這麽不信任我嗎?”

    扒了摸想說你們這些超級精英的支配欲要能收放自如,還配叫超級精英嗎?

    手中的手機導航正提示大蟲高速X入口還有2KM,樸鷲便問:“繞回大蟲高速是小汪哥的智囊團的主意?”

    扒了摸不禁有些好奇:“你覺得不妥麽?”

    樸鷲搖頭:“小汪哥的隊伍最起碼是建立在大量的情報基礎上做的決定,我沒有什麽資格來判定對錯,隻有一點——那假如召讚再出手,咱們怎麽辦?”

    扒了摸卻笑了:“他們自然還沒想到那步去,我倒是覺得無妨,反而省事,不就是走華容道嗎?再者說了,不管是依著我的抗爭說,還是你的主角說,努力總有回報,不會輕易完蛋的——退一萬步講,該做的都做了,也沒有遺憾,大不了被召讚絕殺,一了百了。免得牽連這些無辜的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樸鷲再沒有在扒了摸這裏深究的必要,倒是感覺自己似乎漏掉了什麽隱情,就站在旁邊若有所思。

    認真開車的師傅還是個好同誌,大巴終於走回安全行駛的調調。大家借機壓壓驚,一時心緒都趨於平穩,就像大巴現在的走勢。

    幫主有些奇怪:“軍師怎麽還杵在那?”

    這才看清前麵不光有站著的軍師,還依稀可見收費站,心道:兜了大半天,又回來了。話說,剛才的幕後黑手倒底是誰?就這麽怕我們挑戰芭比兔麽?難道真是韓單?雖然這已經不是五山地界,他之前有在雲南踢過,所以召讚賣他麵子?以前的關係保質期這麽久的麽?

    比約定的時間還早2分鍾,大巴選擇入口車道的時候甚至悠哉悠哉感覺都快停下來。

    與大巴的悠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扒了摸凝重的表情。

    不光是他,幫主和衛佳皇都看到不對勁的地方——邊角的崗亭出來兩個人各持一把步槍樣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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