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宮那四個人不知道,東郊之戰隻過了一夜,東郊體育場的對麵就多了一座新的標準足球場,外表中規中矩,內裏能容納2萬名觀眾,以舊世界草根的排場來說可謂壕得豈有此理,以職業世界的規格來說,略略偏小。
有走過路過的球盲,看過就是看過,忙著過自己卑微的人生,最多心裏過一句:喔,又修了座球場啊。
有吃足球這碗飯的素人看見,情況就不一樣了,大都會駐足,然後開始琢磨:什麽時候搞的?我怎麽不知道?
這年月,踢球的人個頂個的理直氣壯,都分外膽大,看到沒見過的場地,就想去踩一下。
心動不如行動,那球場雖然團團一圈,入口卻是清晰可見簡單易懂。吃飯家夥隨身攜帶,腳蹬戰靴,手抱足球,叫上搭子,自己先行一步進去嚐鮮。
很快,入口近在眼前,卻發現寸步難行,這才反應過來:靠!有禁製的啊!聽說福都體育中心也是最近才搞了這麽劃時代的黑科技,這鳥球場也有?難道是城超哪個土豪俱樂部修的主場?這麽騷包,難道是芭比兔或者低老外平?
都不是。
韓單骨子裏就不是那麽騷包的人,砂石廠老板的隊伍成績差了那麽大截,都快沒好意思見外平的父老鄉親,哪有這心情另起爐灶?能這麽幹的隻有金家。
事情全是金家一手操辦,總算他們還顧念著甲方的麵子,把冠名權留給白築。
球場內的看台上,蔣灝問白築:“你到底取了什麽名字?”
“劉黑媧體育場。”
蔣灝歎道:“難怪他們要搞得這麽神神秘秘。”
一時間陷入冷場。
良久,那個舊世界把一世英名葬送在中國國家隊資曆略遜外表的世界名帥出現在了球場邊。
蔣灝冷笑道:“技術顧問也要兼職首席麵試官了?”
白築皮笑肉不笑道:“誰教我們賭輸了?”
說話間,分組對抗開始了,蔣灝收起了輕蔑,白築也看得分外用心。
麵試官用的是最不動腦子的麵試法,11v11。
看著看著,兩人又放輕鬆。
蔣灝冷不丁問道:“孔怖呢?”
“剛回文琴不群了。”
聲音來自身後,白築依舊頭也不回,倒是蔣灝有些意外:“你們怎麽來了?”
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後悔,再不是當年那個百無禁忌的蔣灝,尤其是在劉黑媧死後,他居然開始變得在意他人感受。比如現在,他就覺得這問話會讓隊裏的射韭朕餘孽二人組尷尬。
事實上二人組也真不知道該怎麽答,隻是習慣了蔣灝的嘴臭,來這麽一句不痛不癢的下馬威覺得倒還好。
白築還是沒有回頭,但是有開口:“放心,隻是預備役。”
這沒頭沒腦的話,偏偏三人都聽明白了。
蔣灝恍悟:洪二還好,嚴洋被拋棄過一次心理有陰影。
洪二二人入座看了會,嚴洋皺眉道:“白隊18號好像是——”
白築打斷他:“不用好像,本來就是金州萬劍的現役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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