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意味深長地看了衛佳皇一眼:“喔?擺爛?你是這麽看的麽?最開始是擺爛,再往後呢?持續擺爛對留下的人就沒有好處麽?”

    衛佳皇心中一凜:原來如此!人不但投機,而且仇富。一戰暴富,會使得同為草根的泥腿子心生嫉妒,草根的妒火至少不會像東郊那樣動輒傷人性命,但是在比賽的強度上,會有質的提升。什麽也不做,是因為別人都幫你做完了。用實戰來維持下限麽?倒是像老扒過往那一貫愛取巧的作風呢。

    樸鷲看了葡萄這一戰倒是對被架空釋然了:如果還有明天,球場上的事,我現階段就老老實實看著吧。

    但作為千慮的智者還是有怎麽也想不通且放不下的細節:“我不說比賽的事,才有了東郊的教訓,人家那還隻是常規的城超聯賽,我們發起的可是生鬥,背後又是這麽謹慎的韓單,你還得提條件,怎麽也不可能不把我們當回事,你所謂的下克上的先決條件就不可能具備。”

    衛佳皇也在一邊補充:“還有戰鬥檄文!”

    檄文別的倒還罷了,除了鬧得天下皆知,懂的人都知道叫狗不咬人,嘴炮打得越厲害,越沒有本事,會有這種邏輯護航,可衛佳皇擔心的是,檄文一出,搞不好後院起火,原定的大名單就水了。

    別說關希篝和田崆倜這臨時借來的兵,就算是有過一段合作關係的錢歌,乃至知道球隊終極核武的真男人,也得重新掂量掂量,這渾水到底還能趟不。

    可怕的不是文字,而是人類對文字的腦補。輿論一起,別說是關希篝了,就連草隊的自己人也得想想,贏了固然暴富,但搞這麽不可開解的仇怨,失敗了,會是個什麽下場,會不會遭到波及?

    人都有異心,最難達成共識。

    樸鷲若有所思道:“要不改內投?有這麽個渠道,為了鼓勵下克上,可以隻讓雙方知道細節——”

    扒了摸根本就聽不下去:“想什麽呢!內投個鬼啊!不鬧得沸沸揚揚,這頭炮就叫啞炮!有什麽意義?”

    衛佳皇苦口婆心勸道:“不是你說的嗎,結果才重要,事先定調會糟糕。隻要我們真的達成了下克上,那不一樣天下皆知,沒有前戲又有什麽關係?”

    “差遠了!頭炮就得從前戲做起!”

    北樸南衛還待說些什麽,扒總傲然一揮手:“鍵來!”

    手上多了副無線鍵盤。

    扒了摸的動作太出戲,北樸南衛一時都忘了勸阻,老半天還是樸鷲忍不住問:“你隔電腦這麽遠看得見嗎?”

    扒了摸劈劈啪啪已經敲了一大段,一麵敲一麵不屑地回道:“近視眼收聲,不要打擾我如泉湧的文思!”

    兩大智者忍不住湊近電腦屏幕去看,近視眼有眼鏡,南衛視力完爆扒總,卻都看得入神,不知不覺就要貼上去了,鍵盤俠突然發聲:“你們咋子!擋到我了!”

    兩大智者驚覺失態,退後,正好朝相。

    麵麵相覷的當,都在想:你這也算檄文?

    恰在此時,扒了摸吐一口濁氣:“成了!我的靈感也剛好到此為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