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登時覺得毛骨悚然:“也就是說淩霹也想贏了?”

    和上麵那位比起來,淩霹像螻蟻一般渺小,但是她有自己的心思,雖然她不是人類,原理和人心是一樣的。樸鷲隻需要扒了摸為他打開下麵的世界,並真正感悟到這個世界存在的意義,就具備了翻案的完整思路。不忽視螻蟻的動機,就會得出截然相反的結論。

    葡萄是上麵的設定,可上麵沒有要它變那麽強大。從博哈尼啟蒙葡萄人開始,淩霹就不是在恪盡職守。在做事的時候,夾帶私貨,這就是淩霹為了自己野心奮鬥的方式。

    她是蹴帝的未婚妻,這也是上麵的設定,可是蹴帝的未婚妻並不等於蹴後,這是她的小發明。她掌管天命也是上麵的設定,天命的功能也出自上麵的設計,但是怎麽樣使用,完全是她的自由發揮。

    715之戰她完全暴露了自己的野心,所以被蹴帝拿下。

    樸鷲說這是他的猜測,並不確定。

    天上,副手暗自慶幸:得虧我站隊早。

    上帝問他:“你似乎很得意?”

    副手低頭跪下磕頭如搗蒜:“小的不敢。”

    上帝悠然一笑:“急什麽,你還有的是機會。”

    副手慌得繼續磕頭。

    扒了摸隻剩下一個問題:“到底怎麽樣才算上帝贏了?從朱學飛的失敗引起第一次重置來看,好像勝負不取決於這任蹴帝換不換。”

    副手已經沒有磕頭,他和上帝都很關注樸鷲的回答。

    他們注意到樸鷲偷偷看了一眼衛佳皇,這一眼看得很隱蔽,他們是天神他們能看見,人馬宮的三個人類卻沒有發覺。

    接下來,樸鷲說:“具體的勝負,我參數還不夠,不能妄下結論。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和11大救星有關。如果這11大救星都做出了不出蹴帝所料的最終選擇,那就是蹴帝贏。而在這11大救星中,我還是堅持你是最有可能做出超出蹴帝預料的選擇,所以才會說你是最特殊的那個。”

    對所謂的最特殊,衛佳皇已經免疫,一言不發。

    天上的上帝冷笑:“這廝還是這麽雞賊。”

    副手不敢說話。

    就聽到樸鷲又補充道:“比如,他一定沒有想到你最後會選擇踢球,照最初的天算,你在小傑野森必死。”

    上帝的臉色變得鐵青。

    “往更早了說你在少差那裏就該投海自盡——不對,你在草藕就應該自殺。”

    衛佳皇無言以對,細思極恐:如果我沒遇到方瓷,也許我真的就會在八辰淵那裏結束。如果我死了,我還會去粉蘋果競技場麽?如果沒有和葡萄的緣分,我還會不會在小傑野森瀕死的那刻發自內心地說出“我想踢球”呢?

    樸鷲發表結論:“你能遇到方瓷,哈德瓦,新疆葡萄,都不可能是上麵的設定,隻能是淩霹的安排。這是她的抗爭。”

    扒了摸不解:“格式不是不可控麽,她為何能介入?”

    樸鷲看著他笑了:“介入又能怎樣?在這格式裏,神隻能引導,最終一錘定音的還是人心。”

    扒了摸莫名覺得滑稽:“眼高於頂的英中英在給我拔高人心的作用?”

    樸鷲笑容不散:“是主公讓我試著賭上人心——”

    指了指衛佳皇:“而核心的親身經曆是人心在現實存在過的逆襲奇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