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和扒了摸麵麵相覷,實在沒法相信樸鷲的扯淡腦補:都鬧到這步田地了,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是激將法?還有外表大人,你這是打不過人家,過嘴癮嗎?兩邊都被你盡情挖苦,可又有什麽意義呢?

    樸鷲卻很認真地看著衛佳皇,正看得他直發毛,便聽他說:“核心,你不可能不明白吧?”

    衛佳皇隻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天可憐見,你是真天才,我是水的,我何德何能做你那神奇腦洞的知音?

    樸鷲卻有些著急了:“我都明白了你還不明白嗎?扒總的抗爭說也好,岑大爺的下限說也罷,意思都是對的,隻是沒有從內核來入手。”

    聽到自己的抗爭說被引用,扒了摸莫名來了興致,他知道軍師雖然在足球方麵有些自以為是,但決不可能是那種標新立異的低級才子,便問道:“內核又該怎麽說?”

    樸鷲也看向了他說:“舊世界的足球,點到為止,做一個較真的樣子,該收的就收了,不懂事不怕死的有規矩來收拾你。規矩和這個世界的《規則補充說明》差不多,但是性質卻完全不一樣。”

    扒了摸發出質疑:“性質能有什麽不一樣?無非都是規則和潛規則——”

    樸鷲搖頭道:“你說的沒錯,內容上都是規則和潛規則,原理上有相通之處,但是,《規則補充說明》隻限這個社會的規則和潛規則,他不會也不能遞延到足球場上。而舊世界的足球規矩本質是社會規則的投射。”

    王秋梅看樸鷲說的那麽來勁,先還有些好奇,聽了幾句就後悔,老老實實繼續看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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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扒了摸和衛佳皇卻不說話了,都若有所思。

    “當足球打到一定程度,該收的卻不收,而且沒有規矩,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就不是場外的人能及時控製的。扒總以前教訓我有句口頭禪說的好——人心隔肚皮。那個時候,教練的經驗主義就是雞肋——這還是好聽了說,其實就是累贅。東郊那一場,韓單的做法就是對的,大部分關鍵時刻,他不作為,不發聲。那其實從本質上看,這個球隊的結構本來就不合理——到了那種時候,教練能做什麽呢?不管葡萄今日之後還能不能留存,他虛設主教練,實際由場上的人裁決一切這種管理結構必將成為屠龍杯的主流。剛才的比賽已經很明顯了,根據核心你的說法,按舊世界的標準,定龐是比葡萄強太多的,如果是照舊世界那種玩法,就算葡萄死不認輸,規矩一架上來,別說是今天,狂屠天都土全那場,就不可能出現。那實戰中,客觀上大好的局勢,莫名其妙施仙奴還是誰就發瘋,然後整體突然就失控。外表調是調了,那現在的定龐還是明顯被拉到一個很低的下限在打,關於這點,請你們兩位懂球帝評判下,我這個球盲是不是胡謅?”

    衛扒二人得承認,這次樸鷲看得沒差,別看之前定龐把葡萄打得那麽狼狽,那會的定龐已經踢得很不像樣了。

    “按核心的標準,葡萄實力差定龐很遠。但在實戰中,他調整的比定龐好太多。而他們這種被我們詬病的踢法反而才是這個世界正確的決鬥方式,盡可能全力輸出,隻要你有這個本錢,舊世界足球常識裏認定不可逾越的鴻溝,很輕易就過了——因為你遇到一個完全不可控的對手,你一昧的可控並不是明智的選擇。如果定龐不徹底改成場上的人說了算,未必能保持勝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