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天命就是這些當權的職業足球人搞出來的,難怪你們會輸泰國啊!媽蛋!照你這種吹法,泰國怎麽可能贏你們5比1?

    頓牛梁雖然憤怒,但不緊張,因為他已經接近絕望,這樣的吹法想要推翻這些足球運動員的暴政是決計不可能的。

    但是在絕望之餘,他還有個小小的願望——他希望至少今天好過一點。

    今天能不能好過,要看丫頭的心情。他知道,丫頭的心情得看這支球隊,這支球隊好不了,丫頭心情定然好不了。他還知道今天如果贏不了,這支球隊肯定好不了。

    所以他默默地祈禱奇跡。

    騎龍隊?是叫這個名字吧?拜托你就像當年和老夫作對的那支泰國隊一樣爭氣好嗎?你們身體雖然差勁,可也沒有當年那些泰國的小夥子和老夫手底下那幫棒槌的差距大吧?是,你們今天的裁判是個二百五,可我也不奢望你們刷四個淨勝球啊?拜托了!再進一個就好!

    聽說今天是天命執法,頓牛梁在拿到丫頭交給自己的作業——客觀評定和對手之間的實力優劣,並沒有第一時間答複,而是認真觀摩學習了天命執法的一場重量級對話——九萬人體育場之戰。

    當時看了之後,他還讚美:不愧是超級ai,多麽出神入化地執法!全場0失誤!完美無缺,無懈可擊!

    於是他很放心地給石玄交了作業:騎龍隊明顯技高一籌,兩者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麵上。

    今天他才意識到:從那個時候,切入角度就錯了!他不是什麽出神入化的超級ai,他就是徹頭徹尾的二百五!下陸中草之敗就是足球敗給了非足球的暴力!豐富多彩,先進繁盛的足球文明敗給了原始粗鄙,野蠻血腥的足球垃圾!奧科查,盧西奧,埃德蒙多,這都是多麽了不起的足球巨匠啊!最後倒在了關知,巴蓋裏,鄭擲億這些足球牲口的屠刀麵前,這才是重點!我怎麽能忘了這是這幫足球垃圾的天下啊,是那幫被泰國隊爆錘的足球垃圾他們製定的規則!別說是泰國隊,這麽打,碰上法國隊都有戲!

    本來還在祈禱,莫名又想到這些負能量,又感覺心如死灰。

    他在這邊忽冷又忽熱的折騰自個,卻沒意識到連狂躁丫頭也沒來煩自己了,甚至都沒有在吐槽。

    觀賽的氛圍比場上還沉悶。

    樸鷲問扒了摸:“大師,你能給分析下現場的人心是怎麽回事嗎?按你的抗爭說,現場的人應該是福都抗爭的積極分子,按我之前的情報分析,他們被洗腦的程度是最輕的。剛才好容易想了個宰兔兒的有力口號,怎麽沒多久就消停了?更誇張的是,這會連聲都沒了,比715還慘淡呢!既然都算是半個內行,倒戈還沒到時候,搖擺不合情理啊,搖擺就該在場外看直播,到現場來幹嘛?他們現在到底是什麽心態啊?”

    扒了摸心想你是因為臨場心理素質太差,所以看戲的時候有機會沒機會都要想些亂七八糟的嗎?

    想歸想,軍師主動學習這些有的沒的,他還是得鼓勵的。

    “正因為懂,又希望他們贏,所以輕易不開口。”

    樸鷲還是表示不能理解:“簡單的加油打氣都不行嗎?雖然這裏的足球和舊世界性質不一樣,但終歸還是一種體育運動啊?支持者的聲援不論從運動學還是生物學上對能動性更多是激進作用啊?還有主場一直以來都算很大的優勢,足球人就吃這套啊!你說輕易不開口,有這種想法來現場做什麽——喔,你是不是說這理論上是芭比兔的主場,所以這局麵打得有些焦灼,讓他們有了這麽一層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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