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沒像人民球員那樣許什麽綠隊必勝的願,但是給公主下了個明顯技高一籌的論斷——這個明顯技高一籌自然是綠隊技高一籌。

    就著金家給的比賽資料,他實在不好昧著良心說韓單的隊伍威武雄壯的混賬話。

    當然,要從本心出發,都是垃圾。問題垃圾也分可回收垃圾和不可回收垃圾,明顯騎龍隊的比賽內容決定了他們是可回收垃圾,而韓單的馬仔踢的那叫什麽玩意?

    他沒想到的是不可回收垃圾在比賽的時候踢得是那麽理直氣壯,看著看著連他都不禁懷疑人生:難道說這真的也能算是足球?

    他不是趙括,他也是從戰術小白曆經實戰的洗禮,浴火重生的戰術大家。

    他確定,即便是黃隊加了些資料上沒見過的麵孔,可他們的比賽確實空洞無物,遠不及綠隊有內容。可照他們這麽踢下去,有內容反而成了原罪,成了追求勝利的障礙。

    他算是看出來了,黃隊就是不顧體麵要把比賽扯到比拚原始本能的領域。丫頭的隊伍就是因為原始本能拚不過才拿內容來豐富來包裝。

    用這裏學到的語言來說,在過去的足球比賽裏,內容夠豐富,政策就必有找補。足球比賽的政策就是規則和裁判的執法,找補無非就是規則的修補以及更重要的,裁判的臨場發揮。

    比賽看到這,他其實比石玄還憤怒。他自問蹴國人的人心雖然難猜,但是姑娘的心不難猜。因為他過去可是情聖,偷心大聖那種級別,而且不是同誌,隻要是異性對他來說不分國界。

    他知道,石玄的發火,憤怒頂多占了三成,剩下的都是緊張。

    說穿了,她也覺得不妙。

    別說是她了,要不是礙於身份地位,他都早破口大罵了。

    和金家公主之前一樣,他想罵的也是裁判——媽的,拿這個可疑的ai當裁判,也就這個什麽蹴國的傻瓜皇帝想得出的餿主意!不對,他恰恰不傻,他太精明——是陰險毒辣!

    有這麽吹的嗎?完全無視比賽內容,觀眾的情緒,根本不結合具體情況,所有的判罰都就事論事,那踢球的還是人嗎?是一個個的工具——不對,是牲口!

    隻是石玄憤怒的點,剛好有撲滅他的怒火。那些犯規什麽的,確實應該給牌,那畢竟是可回收垃圾這方戰術素養缺失的本質造成的不平等的假象。至於你得勢不得分,人家一個平平無奇的進攻就能得手,恰好說明了人家比你強,這也是實力的體現。越是能出現輕易得分的機會,越是說明他有實力。你需要打出很精彩的內容,恰恰就是因為你本來的實力不夠導致你得付出多倍的努力用到多倍的運氣。

    頓牛梁真正不能忍受的是這個什麽勞什子的天命就跟一個完全不識貨的球盲一樣——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球風對抗的事嗎?這明明就是一支會踢球的隊碰上一支完全不會踢球的隊。隻是不會踢球的隊除了踢球,什麽素質都比對手強而已。那你吹的時候不結合場麵看嗎?一邊是想著怎麽用足球上的內容找到突破口,一邊是想著怎麽用你那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尺度去搞砸對手的內容——也包括一個個活生生的人!

    當一方用足球的方法把進攻推進到足夠深入的進度,另一方就用非足球的方法強行阻攔。然後你用你那套丁是丁卯是卯的死規矩來做可有可無的裁斷,老夫縱橫足壇那麽多年,沒見過這麽缺心眼的裁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