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義權一下成了場上的焦點。尤其是田泰這些芭比兔人更是向他投去了殷切的目光。

    放養半天,瞧著夠肥,應該到了該殺的時候。

    感應到殺意的白築第一時間就爬起來,然而麻用韌也是第一時間就纏上去,身體素質的掛在這方麵並沒有給白築帶來一丁點的優越性。

    白築是不能傳的,蔣灝更是完全被擋在芭比兔人後麵,但是在正前方還有一個人——好不容易從麻學長那裏被解放出來的臨時戰術核心劉黑媧。

    此外,雖然被盯著看,溫義權還享受著不設防的特殊待遇。

    除了不能傳給白築和蔣灝,溫義權的選擇是很多的,而且做決定的環境異常寬鬆舒適。

    隻要不找蔣灝和白築,其他的隨你,真正的人性化管理,還是說你離了兩個爸爸的約束就踢不來球了?

    第一智者結合觀感又提煉出了自己的理論:“用核心的理論,業餘想要和職業真正的對抗,唯有依靠體係,哪怕是原生態的體係你也得建上一個。”

    扒了摸想到了後盾追趕和耗油菱榴:你這話應該是核心打了那一戰觀後感的補丁才說出口。

    “這話沒毛病,但和你剛才說的比起來,絕對是廢話。”

    樸鷲遙指球場:“經此一役,把體係堵塞,然後放大個人自由度,應該會成為未來職業鎮壓草根的主流伎倆。”

    這回扒了摸不能同意更多:“核心和我說過,他們打安娜前夜在19中開會提到最惡劣的情況是對麵防守反擊,拿給你一說我反而明白了,其實不是怕防守反擊,而是李冰最後搞的那東西——你覺得白築的人就一定會崩麽?”

    樸鷲很確定:“一定會崩,就像你們以前最喜歡教育我的,說什麽不要小看職業足球。職業足球最厲害的部分其實就是個時間成本,無關悟性。不是職業,就注定缺乏足夠的約束,自我的約束臆想的成分居多,實際操作一比較就落了下乘。歸根結底,時間成本換來最重要的體驗部分,兩者之間差距太大。而且,總覺得我還漏了什麽?”

    說著把求知的目光投向正若有所思的扒了摸,扒了摸還真知道:“你說體驗感差別很大,正因為這點,業餘的如果放棄相對高水平的比賽就會被拉得更遠。所以高水平的比賽就一定要堅持下來。”

    樸鷲似懂非懂:“騎龍隊的這些草根猛將在舊世界自然是都堅持了下來,隻是堅持這種事有錯麽?”

    “想要堅持,就不可避免時不時的碰壁,更進一步地說,麵對不斷碰壁的現實,還想堅持下去,要麽完全否定自己,融入一個體係中,要麽就隻能逃避現實,撇清自己,把過錯歸結在團隊的不濟上麵,到後期完全割裂開來,成為球隊的特權階級,就是所謂的草根頂級球星。騎龍隊的人大都是後者,雖然到了這個世界變成了前者,但是用你的話,內核已經注定。”

    茅塞頓開的樸鷲更加確定:“那麽騎龍隊輸定了!”

    雖然在對手的賽前以及實戰分析裏,溫義權毫無疑問已經成了重點打擊的軟肋,但他其實並不是小角色。他的大名過去在福都業餘圈子裏那是完全當得起如雷貫耳四個字,他踢球也是職業的——職業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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