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龍隊這個陣型從下半場尾聲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個無鋒陣。四個後衛還是傳統的兩中兩邊的經典站位,中場方麵除了郭明去和杜牧固定居中,隊長白築到處遊曳調度組織外,其餘的三個人相當靈活,於航緣塞薩爾劉黑媧互相之間的交叉換位很頻繁。與其說沒有前鋒,不如說都是中鋒,也都是邊鋒。一切都要看白築神鬼莫測的縱深傳球。傳的不多,但是極具威脅。”

    衛佳皇暗暗吃驚:這什麽詩人還是文豪今天是開掛了麽,完全沒有耍嘴皮子,看得這麽準?

    反過來一想,連他都瞞不過,那芭比兔的人又怎會不明白?

    白築的隊顯然有所保留,但真正有伸縮性的部分無非就是秦大說的那三人組,盯牢了那三人加上對白築傳球的定性,確認了門將外的定數就是四後衛加兩個中路屏障的中場,騎龍隊再有任何爆發性的偷襲行為都不會出乎敵人的意料之外。

    最麻煩的是,打到現在芭比兔沒可能再輕視對手,四個人無疑已經被盯上。以衛佳皇已經模糊的實戰經驗來看,隨著戰事愈演愈烈,遊戲變成戰爭,除非芭比兔獲得優勢,一定是會挑合適的時機對這四張充滿變數的所謂秘密武器進行精準軍事打擊。

    就算白築現在的身體非同凡俗,尋常的攻擊休想將他真正地致傷致殘,那剩下的三人可是不堪一擊的,很明顯這是四件套,不是什麽1 3等於4這樣的加減法,搞掉一個,騎龍隊整個體係就會毀掉,實力上的優勢將蕩然無存。

    眾人皆醉他獨醒或者庸人自擾的衛佳皇就帶著這樣別於他人的緊張感看著球在騎龍隊半場傳遞。芭比兔一擁而上,然後比賽中斷。郎舉前場逼搶踢倒了溫義權,衛佳皇暗歎:果然一開場就動真格了。更棘手的是天命對此隻是做出了犯規的判罰。

    看台上沒法淡定了,也不管都盛五虎將的威名,噓聲一片,噓聲之餘更有人開始罵上了。

    “跟哪個學的德性喔?來不來就是這些!”

    “就這,原來還踢職業聯賽?所以中國足球水平上不去呢?”

    “一幫球痞些,還踢不踢的喔?”

    踢肯定是要踢的,而且是要繼續踢下去,隻不過踢的不是球。衛佳皇越看越心寒:韓單他們動真格了!這種真格甚至大大的超越了舊世界,那遙遠的屬於他們的青春,那時的他們都沒有現在較真。連踢了近十腳,天命居然還沒能給出牌來。噓聲小了,罵聲沒了,都是會踢球的人,會發現這不是單純的狗急跳牆,而是陰狠的鉗製。在頻繁中斷的節奏中,像貪婪的螞蟥一樣一點一點蠶食掉騎龍隊的選擇空間。

    現在所有樂觀的觀眾也不再樂觀,對騎龍隊抱著期待的人們情緒高度緊張。

    柴據琅湊到朱雨耳旁問:“這都不給牌嗎?”

    朱雨苦笑:大妹子,你問我的保鏢也不能問我啊?

    這時候拉了拉特維斯:“你怎麽看?”

    特維斯居然也在專心看球:“很正常的犯規動作吧。不過——”

    朱雨登時打起十二分精神:“不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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