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你要真正證明你能保護她。”

    劉黑媧真的火了:“你他媽玩我?沒完沒了是吧?”

    鍾祥淡然道:“這是最後一次。而且是我能想到你唯一可能贏且合理的競爭方式。”

    劉黑媧怒道:“什麽意思?你永遠拿這個來卡我,還什麽最後一次?”

    衛佳皇心思卻在別處:傻啊少年?問問清楚啊!要真能這樣,你等於有個現成的保鏢護住你的女神,何樂而不為?真正推翻足球大人的時代八字還沒一撇,在此之前給他個未婚夫身份又不少塊肉,至少比你女神掛個你未婚妻甚至老婆的身份靠譜得多。

    就算以這個世界的規矩,她算足球大人的親眷後,你不能碰她,你等不了王師北定中原日,至少也要等你在整個社會體係有一定能量了才能在一定程度上護她周全,所謂匈奴未滅何以家為,你及時享樂和偷情有什麽差別?要想踏踏實實過日子,在格局穩定下來之前有他幫襯何樂不為呢?

    雖然利用和被利用未免有些想太美,但問問又不吃虧,好過什麽都不知道就撕破麵皮。

    所幸劉黑媧運氣不錯,就這樣鍾祥也不和他置氣,淡然道:“我也不難為你,不用你們的終極目標來考核。一時半會你們不用挑戰職業球隊,那麽至少你要做到職業足球以下打遍天下無敵手,才算是真正能保護她。”

    劉黑媧呆住了。他承認鍾祥這段話說的很有道理。

    “可是,這個無敵你要怎麽考核?總不能無限期拖下去啊?我還等你到猴年馬月?”

    鍾祥搖頭:“你願意等,我還不願意拖呢。這樣吧,也不說什麽天下無敵,至少在福都的地界裏你們必須是無敵的球隊。你們現在參加的福都城超聯賽理論上就是代表福都最高水準的業餘比賽,這個比賽我稍微了解了一下,咱們不必等雙循環結束了,和其他隊的比拚意義也不大,隻要你們打完芭比兔之後是第一,就算你贏——”

    衛佳皇,扒了摸,樸鷲都想:終於點題了!

    “如果做不到,你就輸了。她就是我的女人。”

    劉黑媧毫不猶豫:“好!”

    畫麵變到了大街上,看見那髒兮兮的昂科威,衛佳皇吃了一驚:這不是我剛才停車的位置麽?這是冥冥之中有天意還是天命的算計?

    對麵便是東郊體育場。

    鏡頭給到車內,司機自然是爸爸,副駕是路舒。

    爸爸掏出一支煙,才想起旁邊坐著女兒,慌忙又塞進盒裏,歎了口氣問:“不進去看?”

    “他不準。而且,我想在這等他。”

    爸爸想了想,轉過來正視女兒道:“放心吧,他會贏的。”

    路舒吃了一驚:“爸,你——”

    爸爸擺擺手,開門下車,實在忍不住想拔兩口,開門就嚇個半死:“大......大......大......大人?”

    鍾祥略施小法,舅舅就沒能跪下去。

    另一邊的車門打開,路舒也下了車,不卑不亢向鍾祥點頭示意。

    鍾祥似乎很是讚賞:“不錯。”

    扒了摸覺得這沒法解釋:“配合蹴帝新政,變天了?”

    樸鷲卻不是特別意外:“不太可能。和我們的情況類似,她雖然沒有直接參與抗爭卻和劉黑媧成了命運共同體,劉黑媧做的也算到她頭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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