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畫麵轉到了東郊體育場內的看台。

    現場的觀眾猛然從意識中驚醒,場外的觀眾這才又重新正視自己的直播設備。

    所有人聽到一個聲音在說話:“現在是天都時間X年X月X日X時X分,朕鄭重宣布,在接下來的比賽中,福都騎龍隊若戰勝福都芭比兔隊,無論任何人怎麽想,劉黑媧和路舒二人便是朕認可的合法夫妻!在今後的日子裏,朕也將祝福他們幸福美滿永結同心!”

    東郊體育場登時炸開鍋了。

    扒了摸恍然:“這節目背後還真是蹴帝首肯啊。這好感度刷爆啊!”

    同時有點不確定了:“這一定是新的幕僚出的妙計了,隻是我想不通,如果贏了會有什麽好處?他是索性借著這次機會真正意義上要壓製足球運動員,不讓他們亂來麽?那如果輸了,他這方麵的心意不是白費?”

    上麵的意思,樸鷲自然看得更多:“誰輸誰贏都無所謂,關鍵要用行動向天下證明,唯有贏才是重要的,而且贏是很簡單的,每個人都可能做到,隻要做到,‘過分’的要求都能滿足,也隻有做到才能滿足你‘過分’的要求。不會壓製哪一方,但是清楚明白地展示出來,贏了才是硬道理。至於你說敲打足球運動員,早在他最近那個新規出來就已經完成。並不需要一個成功的下克上案例才能畫龍點睛。”

    扒了摸明白了:“真正的畫龍點睛是揭示主線劇情。萬般皆下品唯有踢球高——”

    軍師糾正主公:“這是最初的階段,現在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贏球高。”

    贏的是芭比兔還是騎龍隊都不重要,盡管一邊實際代表著既得利益集團,另一邊代表著所有抗爭者,但這隻是一場比賽而已。

    “與其讓既得利益者一次又一次兵不血刃拿下挑戰者,之後整個集團成員繼續毫無憂患意識在這個世界囂張跋扈地蹉跎光陰,把他架在火上烤,不如讓一場火星撞地球的業餘比賽好好地為自己的形象工程添磚加瓦。”

    扒了摸苦笑道:“這算是他在成為合格一國之君的道路上邁出了最堅實的一步?”

    樸鷲倒是不以為然:“不過是有了一點親政統治者的樣子。隻可惜想釣魚的金家反倒是成了那隻魚,那就始料未及了。”

    扒了摸不解道:“贏了這局,金家不就能脫鉤了麽?”

    樸鷲冷笑道:“恰恰相反,這種局麵下贏了,金家在戰略上就注定會被催逼著隻能贏下去,直到覆滅。”

    扒了摸更糊塗了:“你這不瞎扯淡嗎?就因為贏了這場,難不成還要他明年屠龍杯奪冠?”

    樸鷲歎道:“主公明鑒,戰略上受製於贏了以後被吊足了胃口敢怒不敢言的大眾,他們對改變的欲望再怎麽迫切,確實也不至於違背一些基本的規律。但是一旦被拔高了勝負的價值,他們再想贏下去就不會那麽輕鬆了,有的時候即便贏了代價是沉重的。而這些都足以成為他下一次失敗的敗因。另外,輸給唐朝球隊不算失敗,可是西達斯克呢?你給了大家這麽大的希望,總不能輸給區區一個西達斯克吧?”

    這回輪到扒了摸不以為然了:“如果金家看好白築一通到底,這種程度的風險根本就沒被他們放在眼裏。就像你我把他當成曹操,那曹操雖然不能得天下,但也不至於死於西達斯克啊。”

    樸鷲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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