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悻悻搓手道:“我看你瞧人家那麽不順眼,以為你應該是這種論調。”

    “我的論調和核心很像啊,不鬥上限鬥下限,不管能力高低,那你能力範圍內發揮了作用,不管多麽微不足道,也起了限製作用,隻要別人沒有好好利用你找回的那微弱優勢,出事了那也肯定是別人的鍋。”

    扒了摸有些不確定:“你的意思是?”

    “說螳臂擋車也好,特斯拉那場我仔細研究過,反正該上的他都上了,一點用都沒有的時候,他就留在原地看戲。再比如傳球,以他的技術會坑自己人那種情況,他每次傳出去的線路剛好讓我們的人拿不到,對麵也拿不到,甚至是讓我們的人一看就不用接,卻很容易調動對方能動性,但是到最後始終差了一點。還有......”

    軍師仿佛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地說下去,扒了摸越聽越是毛骨悚然:你們真是一對變態!扮豬扮到這份上的那位固然可怕,你能全部看穿才是大魔王。不過照他這麽分析,王大爺的真實水平不被天命看穿不是什麽設定好的默契,隻是因為他做到了極致。正因為他做到了極致,這位第一智者明明看破,卻被帶偏,得出了一個完全錯誤的結論。

    扒了摸已經不管耳朵聽到了些什麽,徹底陷入沉思:我們不但小看了王大爺,更小看了這位超級精英。可是應該怎麽用他呢?關鍵是怎麽在用他的過程中壓製他過剩的自我意識呢?還有,最重要的,王大爺這個核武怎樣結合我們幼稚的整體才能幹掉芭比兔呢?

    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樸鷲正安靜地看著自己。

    “怎麽了?”

    樸鷲問:“有信心嗎?”

    不知為什麽,扒了摸覺得透過鏡片傳達出來的是前所未有的率真,於是他說:“沒有。”

    樸鷲追問:“核心呢?”

    “更沒有。”

    樸鷲笑了:“果然。”

    扒了摸立時就後悔了:“你要複辟?”

    樸鷲還在笑:“我更沒有。我隻是覺得這樣的感覺很好。”

    扒了摸糊塗了:“這還很好?”

    樸鷲又問:“現在的芭比兔強還是715的安娜預備隊強?”

    扒了摸看著芭比兔替補席上的那些熟麵孔,歎道:“自然是芭比兔。”

    說到現實,真的就不親熱了,因為現實是冰冷的。

    場上的隊員已然盡數落位。

    秦大就著解說資料在做著最後的總結:“艾看士,五山都盛的傳奇門將,雖然年事已高卻寶刀不老!郎舉,前安娜卡列尼娜的職業足球運動員,曾經是活躍在宋朝聯賽的強力前鋒——”

    衛佳皇心中冷笑:預備隊的工具人也好意思說是活躍在宋朝聯賽?

    “馬野,古舟霏,兩個月前他們還是福都奮市的防守悍將。李賴來自安娜卡列尼娜,鄒勳出自福都四豬青訓——”

    正要說湯炎的時候,秦大文豪愣住了:不會吧?這麽戲劇性麽?

    眼前有兩份資料,一明一暗,明的說湯炎是個熱血足球教員,是一個酷愛足球的素人。

    暗的當然不是這麽說的。

    湯炎——福都射韭朕假球案三大主犯。

    秦大數了下,嚴洋,洪二,湯炎,正好三個,不禁笑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蹴帝這惡趣味啊!難道以前的那位天下第一也是衝著這個來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