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門,衛佳皇還是覺得奇怪:“王哥怎麽沒去?”

    “後來我想了下,電視要看得清楚。之前我是想著你們都去了,我看到什麽要問你們,也找不到人。等到比賽打完,要問的也忘了。”

    衛佳皇便問:“後來你不打算問了?”

    “你們不是要我提防樸鷲嗎?大家都在的話,我想問的沒一個能問得出來的,問出來也不是我的本意,起不了交流的效果。既然沒法交流,那我還不如一個人看。”

    衛佳皇暗地裏搖頭:這是近墨者黑吧?和那倆呆久了,老王也沒事想東想西,怕不要影響到他球技啊!

    田螺姑娘不知是算準了他要帶外人回來,還是當他已經吃了晚飯,原先歸家會滿滿當當的餐桌什麽吃食也沒有,但是多了一杯馬黛茶。

    衛佳皇老實不客氣借花獻佛:“王哥請用!”

    王秋梅雖然一臉的不可思議,想著這什麽時候弄的,可是畢竟不疑核心會下毒,已然捧起了杯子。

    衛佳皇打開電視,迅速轉到天權一套,便聽到秦大的聲音:“芭比兔今天勢在必得,排出了他們慣用的442陣型。守門員艾看士,兩個中後衛是”

    衛佳皇一想到被知道真相的天下第一精英搶過指揮權的恐怖畫麵就瑟瑟發抖,不敢怠慢,冷著臉目中無人地扮高深莫測,心裏卻直哆嗦:我不是高級的貨色,我很低級,你沒道理看穿我!

    餘光感受到樸鷲讚賞的目光:“不愧是核心,不愧是最特殊的一個。畫龍點睛的一筆被你一早看透。”

    房間裏除了外國人都知道其意所指。所謂畫龍點睛是說爭奪殘聯主席的競選遊戲,假天權一套主播的口傳出來的口諭,身殘誌堅的便宜太子,鹹魚翻身的踢球素人,這些再熱鬧,再精彩,再奪人眼球都是前戲,雖然蹴後不在,蹴帝不知道是不是借助了招安精英的肩膀,很精準地在最後切題,於是這係列的新政瞬間就活過來了。

    搞那麽多事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場壓軸戲,上麵愛看——也許在愛看前麵還要加個超字?

    衛佳皇和扒了摸確定聰明反被聰明誤,這樣居然糊弄了過去,樂得悶聲發大財。

    當然,在確定了要發起生鬥的時候,兩人就不約而同盯上了這場比賽。別的不說,該向芭比兔提什麽要求,可全指望著在這場比賽裏找到素材。

    他們沒想到的是,預熱做得那般早還是大大低估了這場堪稱城超天王山戰役的戰略意義。

    最上麵不說,金家,蹴帝一下就把這場草根盛宴抬到了天命裁斷的高度。

    衛佳皇憂心忡忡:這算是無獨有偶?我以為隻是我們太沒有出息才被盯上,平穩如你還是要這麽早渡劫麽?明麵上是金家作死,實際上君要臣死,臣又能怎麽樣呢?天命裁斷,已經是他們為你能爭取到的最大福利了吧?

    你可不要死在我的前頭啊?

    城超聯賽已然戰罷十二輪,芭比兔和騎龍隊同以十二連勝的戰績把第三名遠遠拋在後麵。在淨勝球方麵,芭比兔和騎龍隊之間的差距也不小,所以前者無可爭議地暫時雄霸城超。

    到了十三輪,兩隻十二連勝的變態球隊終於要做個了結。

    有著城超“哥斯拉”美譽的芭比兔將迎來迄今為止最強對手的挑戰,不知道這個口出狂言要打倒龍之隊的對手能不能成為基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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