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相信白築他們一定能成為基多拉,隻是不確定基多拉最後能不能把哥斯拉打死。

    衛佳皇已經不指望從中學到什麽,隻希望白築他們能平安度過?一時間個人安危都置之度外?畢竟自覺是爛命一條,何況自己的局更是一點譜都欠奉。

    計劃是很好的,五點鍾的球,四點收工,帶上田螺姑娘的安心便當,去球場的路上就將其消滅掉?省得看完後沒心情吃飯?四點四十五到東郊體育場和占座的扒了摸三人組聯係上——完美!

    然而?現實裏的他?中午十二點就沒心思拉客了?稀裏糊塗中把車開到東郊?漫無目的瞎轉悠。後來幹脆停在一塊無人的足球場旁發呆。

    再過了會,鬼使神差打開便當盒?一口口給自己喂食?味同嚼蠟。

    等反應過來?中午晚上兩份便當已經空空如也,拿起手機一看——好家夥!四點半了都!

    側頭看著窗外,心中一凜:對麵不是東郊體育場麽?

    這是真正意義上夢開始的地方。那時的少年是真的少年,沒有少年老成,隻有懵懂無知。洪二也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朱宙更是吊車尾的存在。

    然而一切都改變了。

    曾經那寸草不生的荒地,現如今隔著老遠,明明有牆壁阻隔,仍然依稀能透出綠意。

    那是多麽繁盛的綠意啊!可望而不可求的春天都來了,可當年的少年們呢?

    對了,洪二還在。

    而我在對麵。

    正在發怔的時候,手機來電,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是扒了摸。

    “嘿!前是賺不完的!差不多了哈,該慢慢往這邊開了哈!今天這個場麵比我們想象的還火爆,估計是想到不用怕足球大人,男女老少擠悶了。而且很明顯是等到看白築他們這場的哈!看這架勢,你要是開球的時候才到,位子肯定保不住了哈——”

    三個字脫口而出:“算了嘛。”

    “嚇?”扒了摸顯然沒反應過來。

    “我不來了。天權一套要直播,我回屋看。”

    街對麵,看台內,人山人海,卻有組織有紀律——嚴格意義上說,對看球而言太過有組織有紀律,氛圍太過詭異。

    正在進行的是一場水鳳凰杯聯賽,大家默默地看著——看著手機,各忙各。

    樸鷲問:“怎麽了?”

    扒了摸啐道:“奇了怪了!他也不來!也是說要看電視!”

    樸鷲卻一點也不意外,很平靜地把頭埋下去。

    扒了摸不幹了,推了他一把:“你是怎麽知道的?”

    樸鷲抬起頭來看著扒了摸歎道:“總是害怕麵對過去,徒增傷感吧。假如傷得太深,怕自己很難走出來——核心回來以後,是真的想走下去了。”

    “怕麵對白築他們麽?這我倒是忽略了——確實,以他的個性不想的時候很穩,一旦投入了,就欲罷不能。”

    樸鷲搖頭:“人的事情,在你麵前可不敢班門弄斧。我更想說的是故地。”

    扒了摸恍然大悟:“東郊?對哈,故地若是埋了故人——”

    衛佳皇用最快的速度往家裏趕。

    快到地下車位的時候,嚇了一跳,車位上站著個人。

    “王哥?”

    正是王秋梅。

    “老扒說你也回來了,問我有沒有興趣到你家裏看。我又沒你手機,想著反正你車要停,所以就在這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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