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備城市甲級聯賽這件事情本身沒有啥能量,甚至站隊市足協對後來的發展其實也沒有實質性的幫助,但時間上看嶽夏是實實在在從接到這項工作開始轉運的。

    第二天在市足協辦公室屁股還沒坐穩,就接到了更上麵的電話,一支比甲B還了不起的隊伍要他去應聘,市足協也是與有榮焉,這個支線任務自然就不會不影響手裏的工作,風風火火去了首都。

    那支了不起的隊伍當然不可能是受了市足協的影響,畢竟市足協也隻是看在老頭的麵上施舍了一份工作——打雜嘛,讓誰打不一樣?究其根源還是B證終於發光發熱,順便激活了嶽夏所有不明覺厲的分身。所謂應聘也是走個流程,前路鋪的差不多了,他不但是曹衝且能稱象,其他的不是糟老頭就是半文盲,還比什麽比呢?

    去了趟首都回來,雖然事情還是照做,但已經不是打雜的,等級序列發生了根本性變化。嶽夏從這會起正式成了嶽指導,又不光是嶽指導,真正開始搭建屬於自己的人脈,聚合屬於自己的資源。

    轉運以後,漸漸疏於和衛佳皇的聯絡,兩人逐漸活成了平行線。但在成為平行線前,兩人還有最後一次交集,就是這最後的交集讓經曆了新舊兩個世界更替的衛佳皇至今記憶猶新。

    話說嶽指導“應聘”成功後,那支隊伍一時半會還沒有正式組建,籌備進度暫時比城市甲級聯賽還不如,加上嶽指導扮演的主要是溝通類的角色,一時半會也不急著幹活。於是他先回到福都,把城市甲級聯賽如火如荼辦起來。

    賽事最開始的定位是福都最高水平的業餘足球聯賽,但是這裏有個問題是福都有兩支業餘球隊水平高得離譜,既然定位是福都製高點,這兩支隊伍缺一不可。可是有了這兩支隊伍以後更尖銳的問題是其他隊怎麽辦?這還不同於球迷戲稱的“西超”,皇馬巴薩在西甲固然獨一檔,但也不像這兩個隊,一旦他們認真去踢,除非他們互相廝殺,比分基本上都是奔著兩位數的淨勝球去。

    難題擺在嶽夏麵前,他向上級領導建議兩害取其輕,不給那兩支隊伍報名資格,理由也很充分,兩支隊伍都有很多退役未滿三年的職業球員。領導也是其中那支更強一點豪門的榮譽會員,不顧小嶽嶽新近得道,毫不猶豫地否決了這個愚蠢的提議,同時又向他提出要求,讓他發掘民間力量壯大其他參賽隊的實力,不就兩全其美了嗎?既保證了最高水平的球隊參賽,又提高了聯賽的對抗性。

    嶽指導雖然在首都讀了那麽多年大學,福都的足球江湖就這麽大,而且一代不如一代,所以他都不需要做太多功課就敢說對這裏所有厲害一點的半素人門清。

    幾乎所有他看得上眼的高手都配給各個金主爸爸——也就是參賽隊伍。

    第一屆城市甲級聯賽的參賽隊伍除了那兩個巨無霸,都以大單位為主,比如銀豬區政府,中國電信,福都大學什麽什麽的。其中福都大學比較自信,謝絕了嶽夏的好意。理由很簡單,他們校隊出戰,雖然是“全素班”,但是拳怕少壯,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一支業餘強豪。

    被殘忍拒絕後,小肚雞腸的嶽指導給他們第一輪安排了聯賽的頭號奪標熱門,芭比兔的前身——硬波新朋隊。結果讓硬波新朋打了個兩位數。

    他倒是解氣了,領導把他叫到辦公室:“聯賽既然開打,你也不能置身事外!”

    嶽夏傻眼了,他沒想到居然把自己也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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