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歎道:“說來你可能很難接受。你覺得還不錯的這些人和你覺得是牛鬼蛇神的那幫人有著某種奇妙的因果關係。”

    樸鷲白他一眼:“能有多奇妙?”

    扒了摸就問他:“你還記得前幾天替換屁屁上場然後一直到比賽結束的朱引嗎?”

    樸鷲忍不住擊節叫好:“那個穿5號的好小子!相對來說我最欣賞的就是他!”

    扒了摸一副我就知道你的表情,點頭道:“很好!這個小夥子和你最不爽的琉璃廠範戴克就有十分特殊的關係。”

    樸鷲可不信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人能被人販子硬攀扯出什麽特殊的關係。

    “你知道嗎,別看琉璃廠範戴克在場上健步如飛的樣子——”

    這話樸鷲一聽就上火:“飛個**毛啊!自己想去的地方才飛,隨心飛嗎?關鍵時刻影都見不著,小朱引多拚啊,他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扒了摸樂了:“誰給你比那個啊?我是說你看得出範戴克歲數四毛多了嗎?”

    這下連第一智者都有些傻眼:“誰四毛多?”

    “琉璃廠範戴克啊。”

    樸鷲終於get到扒總的點,比剛才無法接受:“他不是90後嗎?”

    樸鷲雖然看不慣琉璃廠範戴克的隨心飛,但是也承認他年輕有活力,至於關鍵時刻找不到人那是重攻輕守的態度問題,看了那麽多低水平的業餘比賽,他已經意識在這幫臭腳裏麵,這是個普遍現象。結果扒總現在說他四毛,整個人設立馬崩了。

    原來他不是隨心飛,隻是上了年紀不能再像年輕人那樣策馬奔騰了。

    “難道他是朱引的表叔什麽的嗎?”

    扒了摸冷笑道:“我雖然智商不及你萬一,也不至於把叔侄當成奇妙的關係。”

    原來,琉璃廠範戴克舊世界是個頗負盛名的資本家,而且是特別會享受生活的那種,德智體美勞的德智勞不敢說,體美方麵是很有追求的。結果到了這個亂世,連聰明絕頂的北樸也被生生瞞過,以為這是號普普通通在踢球方麵眼高手低的年輕人。眼高手低是真,卻已不再年輕。

    “既然來到這個亂世,他過去的資本都打水漂了,不然他也不會到咱們這來打爛仗。過去追求的體很顯然也不是足球。你強調他有錢有什麽意義?過去越有錢,現在越是卵的。”

    扒總微微一笑:“奇妙的關係就在他過去的人設上啊。”

    聽到這裏,衛佳皇都有些好奇:“他過去踢的都是業務球,而且都在甲方的立場?這個朱引過去扮演的是伺候他的乙方奴才,而且出現過不愉快的經曆?”

    樸鷲撇撇嘴想說這也一點說不上奇妙。

    樸鷲不禁多看了眼核心,想說這裏麵的故事對你來說搞不好還有些代入感。

    “朱引學生時代的女神好容易被他精誠所至金石為開追到了手。後來,女神理性地思考了未來的人生,嫁給了我們的範戴克。”

    天下兩大智者北樸南衛大眼瞪小眼,感覺這裏麵的信息量好大,一時半會很難消化。

    南衛稍微好點。北樸越想越糊塗:“他這種情況被綠了說不上,算是奪妻之恨?按理說應該恨屋及烏吧?都生兒育女了,破鏡重圓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個亂世裏我們的範戴克倒大黴應該就是他餘生最大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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