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對葡萄是內疚的:“博哈尼給他們埋的暗棋被我用的差不多了,不然他們也不會暴露得那麽徹底。現在理論上還可以用石油的球門球搏一把,但如果是徐胖子和蹴帝要置葡萄於死地,哨肯定有安排的,這唯一的不安定因素也基本會被摁在可控範圍內。”

    扒了摸最為著急:“如果你人在沙雅呢?”

    衛佳皇有些意外:“你不會想在未來把他們的人傳銷過來吧?”

    “這是必然的吧?花豬和奶茶上限就在那,中間的旅程靠他們,熬到了決戰時刻,總不能真靠著他們去鬥垮龍之隊?這也就是軍師才會有的神奇腦洞。”

    樸鷲也不計較他對自己的譏諷,冷笑道:“你這麽饞他們的人,葡萄覆滅不是正好嗎?”

    扒了摸一愣,旋而一拍大腿:“對啊!我得去一趟沙雅城!下周末麽?草根聯賽基本步入正軌,不管賽程,我先把去沙雅城的行程定了!”

    樸鷲白他一眼:“走就走的旅行是很瀟灑,問題是你有錢嗎?”

    “呀,要找汪哥借一筆盤纏了!”

    樸鷲沒好氣地把這沒出息的主公推一邊去,其實也是想把腦海裏那個同樣向汪哥低頭的自己給抹掉。

    衛佳皇看著被推開的扒了摸咬了咬嘴唇:“如果沙雅城破,我倒是覺得葡萄那些人對我們意義不大。”

    扒了摸樸鷲同問道:“為什麽?”

    兩人都在想:不管你自己是什麽感受,客觀上你在他們那威望頗高啊,而且從資質上都是職業級別的超一流,對現在的草隊來完全就是核武器,這樣的意義都還不大,你的心是有多大啊?

    衛佳皇歎道:“打都土全的後段,以奧孔瓦孜辛斯特為首的葡萄球員已經開始膨脹,直到完成了那場大逆轉,所有人都回不去了。我當時話能夠管用,很大程度在於哈坎的力挺加上他們的自卑,以及碰巧出現的立竿見影的奇效。三者缺一不可,我才能趁虛而入控製住他們。”

    樸鷲若有所思道:“哈坎挺你是因為淩霹?”

    扒了摸見既然又繞回剛才的這個問題上便問:“你剛才提到變心的有奧孔瓦孜有辛斯特,沒有哈坎,那隻要他不變心還站在你這邊,你依然——”

    “沒可能的!我了缺一不可,那時候自卑是因為不知道自己還能算是一個球星,一旦認知到這點,就不會甘居人下。哈坎的力挺就此失去意義。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才是那個能拔蘿卜的神奇老鼠。”

    樸鷲逮住他的結論發難:“你這怕是以偏概全了吧?”

    扒了摸這一回站在核心這邊:“沒毛病!這是職業化的必然!作為一個合格的職業球員,最重要的是實現自我價值,團隊性最終也是為了實現自我價值的權宜之計。”

    新疆葡萄是一支神奇的隊伍,但客觀上他確實更依賴四個人——哈坎,奧孔瓦孜,辛斯特,石油,且排名不分先後。

    不知道自己有那麽重要,還能被哈坎拴住。可是被衛佳皇開啟民智後,認識到這點並不難。

    “雖然是造出來的人,卻也得有憑有據,符合我們的本性。在更強大的災難麵前會自發地抱團取暖,鑒於他們特殊的資質,他們這個暖熱度驚人。定龐應該吸取了都土全的經驗,這一次反其道而行之,還沒打就先給了對方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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