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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樸鷲是有些意外的:小乞丐這話說的倒是在理。

    便問:“對啊,那你們足球史上,貝利你會說太遙遠,馬拉多納呢?他怎麽算?體係之外他也沒有基本的認知能力麽?”

    王秋梅雖然不是太同意他拿馬拉多納來舉例,在他看來馬拉多納的年代也挺久的,但這個例子的分量是夠了,他也蠻好奇核心怎麽回答。不曾想,核心放開了:“顯然是沒有的。”

    這下扒了摸也來了興致:核心你瘋狗上身了麽,這足球天下,如果不是被洗腦的話,馬拉多納就算不是孔子至少也是孟子,你給下個認知能力障礙的診斷?

    王秋梅也聽不下去了:“你這是標新立異——不對,是嘩眾取寵!”

    扒了摸心中讚道:學得倒挺快,其實兩個成語都用的沒啥問題。

    衛佳皇看著王秋梅,王秋梅奇道:“怎麽?”

    衛佳皇心道:單列出來,他有沒有基本的認知能力,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啊!不管了,既然要綁一條船上,水火不容的足球觀還是得碰撞下,不求一撞就變成完全非彈性碰撞,至少是個開始。

    最怕與人爭執的衛佳皇深吸一口氣道:“我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舊世界有個故事叫小老鼠拔蘿卜。”

    王秋梅自然是沒聽過的,神童小時候聽的故事都是至少紅樓夢這個級別的,扒了摸卻再清楚不過:“就是個蘿卜,老爺爺老奶奶小朋友小花貓小黃狗加一起都拔不動——是吧?”

    衛佳皇點頭。

    樸鷲覺得這就是個腦殘故事:“什麽蘿卜需要這麽多動物去拔?拔了做什麽?吃嗎?”

    王秋梅也算聰明,料想這故事結尾必然是拔動了,便問:“那後來怎麽拔動的?”

    衛佳皇和扒了摸都不敢答,不曉得小王的普通話進階到什麽地步,會不會知道答案後認定他們在譏刺他。

    樸神童不耐煩道:“這有什麽好想的,名字叫小老鼠拔蘿卜,那定然是最後來了隻耗子把他拔出來了,意思就是團結就是力量,無非就是這種立意吧——然後呢,核心你想說明什麽,你意思馬拉多納就是那隻耗子?”

    “我的意思是如果是一個成熟的體係,耗子隻會一次又一次體會到拔出蘿卜的快感,而且是決定權的那種快感。他並不能從拔蘿卜這件事裏認識到他力量的實際大小。而且隻要體係存在,他要做的就是體驗決定權。而所有的球星,他的能力評估是基於他在體係裏做的事——”

    樸鷲覺得自己要被帶溝裏去,當即展開反擊:“但是即便如此,球星也隻是沒有自己想的那麽出色,實力是客觀存在的。”

    衛佳皇麵對這軟弱無力的反擊笑道:“實力是客觀存在的,但是無法承載他對自我實力的虛高評估,而這個虛高評估很大一部分是來自於外界。就好像小老鼠拔出了蘿卜——”

    頓了頓,看了眼王秋梅,心道:不管了,真的豁出去了!

    樸鷲也聽得有些投入了,急問:“小老鼠拔出了蘿卜又如何?”

    “他隻會覺得自己超級強大,一人勝過老爺爺老奶奶小朋友小花貓小黃狗。隻要他離開了體係,他妄圖一個人拔蘿卜就會碰得灰頭土臉。”

    樸鷲抵觸情緒遠沒有剛才那麽強烈了,便問:“如果你說的是馬拉多納這樣的大老鼠,那他沒有體係不是一樣拔出了蘿卜麽?”

    “不可能沒有的,所謂的自帶體係,隱藏著一個不平等的設定,他就是球隊裏的至尊,所有的大事他來決斷,所有人的隨時要做好準備為他犧牲,聽他調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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